刘表沉吟了半晌,便问刘琦:“他们说的也有几分事理,如若你不能拿出其他的证据,本官不能鉴定张允派人暗害于你。”
张允身材颤了一颤,又仓猝赔罪道:“是末将一时情感冲动,导致胡乱称呼。还请大报酬末将做主,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刘琦挞伐荆南之时,末将夙兴夜寐,不敢懒惰,源源不竭的向火线运送粮草、东西与援兵,能够说是恪失职守,不敢有涓滴懒惰,当今刘琦竟诬告末将暗害于他,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诺。请州牧大报酬末将做主,末将本来好好的做一名水军将领,却不料一日张大人找上末将,要么将重操旧业,再做回水寇,所截之物与他遵循三七分红,末将直到张将军乃是主公外甥,权势滔天,末将如何敢惹他?只好遵循他的叮咛,重新做起了水寇的活动。末将当时担忧说末将住在江夏,多有不便,担忧黄太祖会率兵讨伐末将,张大人劝末将不必担忧,他亲身给黄太守谢了一封信,让黄太守照顾末将,还劝末将将所得之物分出一部分给黄太守,如此一来,末将与张将军、黄太守就如许一向保持着奥妙的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