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琦迷惑的眼神,贾诩淡淡笑了笑,持续说道:“如果天子在主公的手中。天子该当如何对待?是至心的将军政大权一并交出,还是像曹操一样只是让其做个傀儡,如果是前者的话,将来大权在握的天子会不会对主公昔日的为王心存顾忌?恐怕将来主公的结局必然会因为天子猜忌而不得善终,想来主公即便是为了老婆后代考虑。也不会做出这等陈腐之事来吧?更何况,即便主公真的如此做了,定然会让麾下文武大臣寒心绝望,主公父子二十年所创下的基业,恐怕就会一朝土崩崩溃,天下将重新陷于战乱。”
贾诩却仍然像是没有看到普通,持续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想必主公会采纳后一种办法了,但是如果主公那样做了,又与曹操有何辨别?一样会因为凌辱天子而蒙受天下所谓忠贞之士的唾骂诟病。就算天子的职位再改良,就算主公真的对天子礼敬有加,乃至将宗庙祭奠等等大事尽皆还于天子,从不逾矩做出任何伤害天子庄严的事,天子仍然不会对劲,因为这是人道,不满足的人道,而群臣也必然会有人站在天子的态度上,痛骂主公不忠。”
以是,刘琦赶紧改颜相谢,对贾诩充满歉意的拱手说道:“文和说的没错,都是本王操之过急了,这一番金玉良言实在令本王如同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我们确切该抢先稳定新得的豫州和洛阳等地,该抢先安抚百姓,徐图规复,待得气力充足强大了再一鼓作气的取下河北。”
“甚么?你说一说这是何故?”听到贾诩如此直白的话,刘琦不由得心中一惊,随即脱口说道。待得惊觉以后,才发明话一出口,想要收回已是不成能。只好略带忸捏的看了荀彧一眼,然后等候贾诩答复。
贾诩倒是面色稳定,还是躬身说道:“微臣即便奉告大王,大王又当如何?集合尽力、不吝统统代价攻破伊阙关,然后再兵临洛阳城下,围困曹操,向其索要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