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说完以后,便给司马芝写了一封信,将蔡经保举给司马芝做浈阳县令的人选,蔡经谢过刘琦,持着保举信去见司马芝。
刘琦望着樊青露的背影,悄悄一声冷哼。便见刘式走上前来,恭敬说道:“莫非公子真的承诺要娶阿谁女人?如许一来该让兄弟们如何想?”
少时,刘琦来到了太守府邸外,将樊青露让进了府内正厅,待得婢女上茶以后,便缓缓说道:“不知夫人到底有何要紧事?还请但说无妨。”
不久以后,便见蔡经持着司马芝的任命状来见刘琦,一脸的冲动和感激,一见面就是大礼参拜。
蒋琬进城以后,立即命人将张怀的人头并战报一道送到郴县。
刘琦不由得一怔,夸姣的表情就如许被粉碎了,对着徐庶苦笑道:“这樊氏每天胶葛不休,先生请帮手出个主张,我该如何对于她?”
且说这一日,刘琦方才来到中军帐,便见徐庶、庞统和王粲尽皆站起家来,笑着说道:“将军,大喜呀大。”
刘琦说完以后,便命刘式备马,却见樊青露说道:“将军不消如此费事,何不与贱妾同乘马车前去?”
刘琦与徐庶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且说刘琦来到了辕门外,对着樊青露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此有何贵干?呵呵,夫人多次互助,本将还没来得及感激呢。”
就在这时,俄然间刘式走出去,对着刘琦神采古怪地说道:“启禀将军,樊夫人求见。”
刘琦大喜,安抚道:“既然文纬(蔡经的字)情愿便命蔡经为浈阳县令,本将天然乐得成全,只不过当今的太守乃是司马大人,本将只能向他写信保举,至于能不能任用,则是太守大人说了算,本将不能随便干与。”
樊青露对刘琦做了一个长揖,笑着说道:“将军何必客气?将军护我一郡生民,功德之声,令吾辈高山仰止,况这城中尽是吾辈乡亲父老,为他们做些事情也是分内之事。本日贱妾来找将军是有一事商讨,不过贱妾之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在此地说话恐有不便。”
却见樊青露叹了一口气,随即垂泪道:“贱妾蒙将军厚恩,粉身碎骨无觉得报,故借将军之名施助百姓,疏浚河渠,以买将军申明耳。却不料坊间谎言四起,说贱妾与将军有私,贱妾羞于见人尚是小事,破坏了将军名誉实乃罪恶,贱妾特向将军请教应对之策。”
刘琦却淡淡说道:“多谢夫人美意,之事本将多日未曾活动,本日恰好借此乘马,熬炼一下体格,更何况本将与夫人孤男寡女同处车内,多有不便。”
徐庶手中扬着战报,对着刘琦高兴的说道。
比及刘式牵马来了以后,刘琦便与刘式并十余名亲兵乘马去前去太守府官邸,留下樊青露坐马车缓缓而行。
樊青露闻言大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但还是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冲动,敛衽施礼道:“贱妾多谢将军应允,只是不知将军何时肯出面廓清贱妾的名誉,如许不但对贱妾无益,对将军也非常无益。”
“哦?喜从何来?”刘琦见几人神采中透着高兴,赶紧问道。
樊青露闻言大喜,赶紧站起来,对着刘琦又拱了拱手,这才带着婢女告别刘琦,返回到了赵府当中。
“呵呵,是关于平南校尉蒋琬的,他命人送来战报,本来竟然已经攻陷了浈阳,并篡夺了洭浦关。”
蔡经倒是认得仇敌,一见那首级就已肯定对方定然是张怀无疑,立即流着泪跪倒在刘琦面前,感激地说道:“下官多谢将军为我一家长幼报仇,手刃仇敌,将军之德实乃天高地厚,下官情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毕生不敢相背。别的,如若将军答应的话,下官还想回到浈阳做县令,下官生于斯善于斯,在县中也略有播名,定能为将军管理好此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