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疑此言有理,可惜我白活了那么大的年龄,竟然看不出此中的事理,如此说来,事情定然是如韩大人所说,主公是那蔡瑁和刘琮同谋所害,却反来诬告蒯夫人,蒯主簿为了自保,将蒯氏一族及蒯夫人尽皆送出城去。”刘先仿佛俄然又想起来了甚么,随即说道:“只是蒯主簿既然晓得主私有难,何不前去提示主公?反而弃主公于不顾,反而先想着自保之策。”
蔡瑁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的不屑,悄悄说道:“破钞城中大量粮草来争夺几个小民的归附,有何用处?还不如把这些粮草发放给将士们,或许他们还能更加用心的戍守城池,不过想必那刘琦也打不到襄阳,随你这么去做吧。归正现在的荆州大权都把握在我手中,就算那些无知小民推戴于你,对你也没甚么用,嘿嘿,因为不久以后,全部荆州都将是曹公的了。”
却听周不疑笑道:“母舅此言差矣,且不说至公子麾下猛士如云、谋士如雨,这一年多以来东征西讨,战无不堪攻无不取,一个小小的江夏和南郡却也难不倒他。更何况,荆州不成谓无人,连我一个十岁小孩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天下智士?刘琮灭尽人伦,弑父谋嫂,如何能得民气?天下之得失在于民气,多行不义必自毙,蔡瑁与刘琮固然对劲一时,将来必然会死于至公子之手。以是,孩儿为母舅定计,不如早做定夺。”
“甚么?真是可爱,刘琦这个废料如何能来的这么快?蔡瑁,你不是说襄阳固若金汤吗?你不是说刘琦必定来不到襄阳城下吗?你给我说一说,现在我们该如何办?”刘琮拍着案头,面色狰狞的对蔡瑁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