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顿了一顿,刘琦便说道:“太史慈,本将封你为忠信校尉,命你还是掌管本部人马,当然,被我调走充作中军的就不偿还了,本将再另从他处为你补足兵源,令你率一万雄师前去庐江迎战张辽,呵呵,不知子义可有信心迎战吕布昔日帐下的第一虎将?”
刘琦见太史慈不语,又接着说道:“你身为刘扬州之臣,却屈身事贼,是为不忠;身材发肤,受之父母,现在你不吝己命,只为了一己浮名,却让家中老母无人奉侍,是为不孝;你身为大男人民,目睹天下祸乱,不说以有为之身、仗手中剑为天下百姓安定祸乱,保社稷安黎庶,却一心求死,是为不仁;你有妻有子,却忍心舍他们而去,让他们饱尝孤寡之苦,受尽人间悲辛,是为不义,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另有脸在这里说甚么豪杰?如若天下都是你这等豪杰,还不如尽皆死了的好,免得怡羞祖宗与后代子孙。”
“多数督……”见周瑜如此,黄盖、程普等人都是心中大惊,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周瑜。
太史慈嘿嘿嘲笑道:“刘琦,你也不消这般虚情冒充,我是不会上你当的,要杀就杀,悉听尊便,本日不管你如何相待,我太史慈都毫不会归顺于你的。”
拂晓时分,刘琦带领雄师进入了歙县城中,当即任命张绣兼任歙县长,卖力张榜安民,又命张彤、刘式别离从黟县、歙县降兵当中遴选精锐扩大亲兵步队,然后才命人将太史慈推上帐来。
而这时候,正在安吴死守的周瑜传闻刘琦霸占歙县,招降太史慈的动静以后,不由得气恼攻心,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因为他晓得太史慈是孙策麾下第一战将,当年孙策为了收伏此人,没少花力量,现在因为本身决策的失误,竟然连此人也都归降了,本身今后不知该如何向主公孙策交代。
刘琦这一番话疾言厉色,义正辞严,让太史慈听了以后不由得盗汗直流,特别是想到本身的父母妻儿,更是眼中堕泪,痛心不已。
“主公,我周瑜愧对主公的信赖,这些日子以来竟然令我军接连败北,现在不但歙县丢了,连太史子义都投降了,丹阳一郡在短短一个月内竟然连失三县,唉,是末将无能,害得我军丧师失地,主公大业蒙受如此打击,我周瑜实在是主公的罪人啊。”
“多数督何必如此不自傲?现在我军固然接连败绩,但是却未伤及底子,只要我们死守安吴,令刘琦雄师不能进步一步,主公大业就安如盘石,待得主公伤愈以后,我们再奋全军之力,重新光复落空的诸县,主公大业必能规复。想当初主公独一千余兵士,仍能横扫江东,现在具有三郡之地,又有何惧?”
黄盖、程普等将见孙策如此,全都仓猝安慰。
说完以后,太史慈领过兵符,又对刘琦拜谢,立即前去军中调集旧部,以后又支付粮草,星夜前去庐江而去。
实在周瑜现在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不管通过甚么体例,必须重新唤起诸将的信心,然后才有但愿与刘琦雄师周旋到底,现在见几人纷繁表态,心中也略安,慎重的奉求众将用心练兵,待得机遇到来以后便一举收伏落空的诸县。
没想到一旁的刘琦嘿嘿嘲笑道:“天下人谁不晓得?孙策父亲孙坚擅自藏匿传国玉玺,本来就是反贼,幸亏被我父亲率人截住,不然的话,一旦他返回长沙,岂不是要南面称帝?我父亲念孙策乃是季子,饶他一命,却不料此人竟然不思改过,反将玉玺献给逆贼袁术,成果致令袁术逆贼称帝,祸乱天下,如此之辈,不是反贼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