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甘宁的交代,他们不成能卤莽对待这两人。
袁耀有些绝望,用赏识的目光看着甘宁,不无霸气地说道:“兴霸,我袁全德劝说你一句,如果荆州分歧你意,扬州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蜜斯保重!吾先去矣!”周泰终究晓得袁耀所言非虚,毫不踌躇弃了刀,才船头往下一跳,直接没入水中,溅起一阵水花。
身为孙权钦点之人,他唯有搏命一战,方能不负拜托之心。
“公子,蜜斯,费事你们将兵器都交给我们保管吧。”锦帆贼非常规矩地说道。
周泰神采凝重,光从甘宁那无懈可击的状况便知,他碰到敌手了。
谁知,周泰握紧了腰刀,怒声说道:“甘兴霸,传闻你纵横长江数年无敌手,我周泰敬慕已久,现向你提出应战!”
“好刀!”甘宁嘲笑一声,左脚往上一抬,右脚金鸡独立,崩溃了周泰的下盘进犯。
他也不客气,身上出现了滔天杀意,挥刀冲向了甘宁。
“啊!木头人!”孙尚香见周泰受伤,尖叫一声,神采惨白。
袁耀轻叹了一口气,尽力一击即是马脚百出,甘宁久经战阵,也怎不会抓住这机遇。
甘宁也缓缓拔出一把大刀,横刀在手,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请!”
众锦帆贼都大吃一惊,如此高难度的行动是如何从一个魁伟男人身上使出来的,自家老迈能不过接住呢?
他这是说大话了,目标就是为了留个好印象。
周泰说道:“当然是放过我家公子和蜜斯。”
“尚香,存候心。你的木头人不会有事的。”袁耀好生安抚,诚恳说他也没底,周泰到底如何,只能任凭天意了。
有甘宁压阵,又稀有十人虎视眈眈,他也免得受皮肉之苦了。
四周的锦帆贼们纷繁让开了场子,待甘宁和周泰走入此中。
运气,偶然候就这么弄人!
孙尚香不无担忧地说道:“这么说,木头人的处境岂不是很伤害?”
孙尚香一听,“哇”地一下子哭出了声来,再次扑进袁耀的怀里,就像船儿驶进了避风港普通安然。
袁耀紧紧握着她有些颤抖的小手,尽能够给他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