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听得这话有些耳熟,但并未放在心上,他也只想着给张得力一个经验罢了,没想要他命,道:“也罢,也罢!看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本公子就先给你减免一些吧。”
他们眼中都非常热烈,因为牢头的位置实在过分诱人。
张得力的身躯如遭重击,连哀鸣都来不及收回,重重地跌落在一扇墙上,口吐鲜血,一动也不动。
“如何办?张头竟然被这小子放倒了!”
外人都觉得张得力是攀上了陈飞的干系,但全部大牢的狱卒都晓得郑得力作为一名炼体期的妙手,已经能够身形合一,足以让划一第的仇敌束手就擒。
众狱卒都有些骇然地望着袁耀,又望着倒地一言不发的张得力,都两眼瞪得溜圆。
“是啊!张头的铁爪功从未失手过,如何会如许?”
“在!”两个侍卫站了出来。
众狱卒也神采惨白,如坐针毡!
他就是当年第一个登上寿春城头的懦夫,身上伤痕累累,被袁术汲引为侍卫长,可谓是忠心耿耿。
张得力伸开嘴,有气有力地说道:“弟兄们,此人冒充至公子,擅闯刑部大牢,如何看都是极刑!你们谁先抓住他,我就禀告陈主事,让他担负大牢的牢头!”
果不其然,这些狱卒们都停了下来,一时交头接耳。
“谢公子!”张得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嘴角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至公子如果不昏倒,那十二个家伙如何能够被关进大牢!动动脑筋想一想。”
“张大人,他就是至公子?不是早就有传言,说至公子在府上昏倒不醒了!”张得力背上盗汗直冒,战战兢兢地问道。
“至公子饶命啊!”张得力惊呆了!
“张头说得对,别被他骗了!”
对了,府里那些家伙呢!
“至公子!”张赫赶紧出声,瞪了张得力一眼。
在他们看来,袁耀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必定不是张头的敌手。
众狱卒都为之侧目。
为首的侍卫直接拔出雪亮的大刀,架在了张头的脖子上:“后将军府侍卫长张赫前来庇护至公子,跪地投降者不杀!”
这些家伙如果动起手来,本身还真不是敌手!
“五十大板太重,那就四十大板吧。”袁耀摆了摆手:“主如果你的演技太夸大了!下有三岁小儿,本公子临时信你!上有八十老母,你蒙谁呢!”
“砰!”
“张侍卫长保护有功,何罪之有!”袁耀背手而立,冷冷地看着他:“倒是有些不长眼的主子,要抓我入狱,以下犯上,乱花科罚,该当何罪?”
“好大的胆量!竟敢擅闯刑部大牢!”张得力吼怒一声,如同苍鹰展翅,往前一探,就想制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
诚恳说,张得力第一次见到这么横的!这个少年必然是脑袋烧坏了,才敢对他如此说话。
这如何能够!
很多狱卒都没有见过张赫,但张得力还是见过此人的,毕竟五百年前是一家,还暗里里喝过一场小酒。
“谁敢对至公子无礼,还不给我速速拿下!”
众狱卒都手握水火棍,不敢乱动。
跟着一声喝令,沉重稠浊的脚步声传来,一队杀气腾腾的侍卫冲了出去。
“至公子,五十大板太重了!如果打完,小人非得一命呜呼啊!看在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的份上,您就绕过我吧!”张得力连连叩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公然,狱卒们再次摩拳擦掌了。
袁耀懒得听这些家伙的拥戴之言,左手虚握呈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张得力的铁爪,一拉一勾,同时身材右边,右手曲肘上前一步,速率如风。
“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袁耀冷哼一声,道:“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