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办。”孙康点点头,沉声应道。
出操演练兵马,这是韩烈每日练兵的必备科目,特别是凌晨的负重行军,用后代的术语来讲就是所谓的五千米负重越野,这是一项目是韩烈定下的死规定,不管刮风下雨,他们的军队都必须履行这项科目。
冬至,凌晨雾气浓厚,白露苍苍。
“哈哈,吾侄倒是更加豪气逼人,比之当年更显锋芒矣。”孔融畅怀大笑之余,不由伸手悄悄捋着颔下短须,摆起了他名流的风韵豪放。
“唉,可惜涛弟被敌将杀了。”孙观上前挽着兄长的手,想起为了救本身被赵云刺落马背的孙涛,忍不住叹了口气。
“……”孙康一阵无语,好一会道:“眼下北海来了救兵,我等该如何自处?”
“小侄韩烈,拜见孔叔父。”既然孔融都当众喊本身贤侄了,韩烈也只要认下这个便宜叔父不是。
一场夜袭,韩烈所部四千人马,只要赵云所部折损最大,有四百人死在了疆场,余者无不负伤,虽说伤亡惨痛,但比起他们获得服从,他们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因为倒在疆场上的敌兵多达千人。
自从韩烈解了北海之围后,孔融对韩烈可谓主动礼遇,皋牢之心,可谓路人皆知,孔融对韩烈的礼遇的成果,自是惹来很多人的不快。
为此他自是对韩烈很有牢骚,一度口出大言说要给韩烈都雅。
而别的对韩烈不满的人则是刘逊,此人仗着几分才学,向来被孔融依为亲信,可韩烈来了以后,孔融多次宴请和问策,都只请了韩烈,而把他给忽视了,对此倍感失落的他,悄悄对别传出了很多韩烈倒霉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