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袁绍,韩烈脑海中暮然想起了汗青上,关东联军闭幕不久,袁绍就夺了冀州,把韩馥赶走的汗青事件,现在关东联军可不是要闭幕了,这么说来,韩馥岂不是就要垮台了?
“噗!”韩烈端起水杯刚喝了一口水,直接喷在了典韦脸上,但从典韦口中说出来,再共同他那夸大的神采,倒是充满了喜感,让韩烈忍不住就笑喷了。
韩馥这一个决定,却也不是随口而出的,提及来这个真定县,附属常山国,被称之为国天然就有刘姓诸侯王,也就是汉室的宗亲后辈,此人手中或许没有甚么实权,但名号却摆在那边。
徐州系的兵士人数最多,足有二百人,当初陶谦给了他七百人,战死高达五百人,这些军士在分开时,个个都一再要求能够留下,最后还是韩烈立下誓词,说将来必然会去徐州看望他们,方才压服他们拜别。
以是韩烈这两日就在忙着这事,颠末一番统计,韩烈决定给每三名军士分派一匹战马,让他们本身带着马匹回籍去措置,战死的一样按此分派,由军中军官卖力分派战马送回其家中。
三百人四百五十匹战马,要赡养这么一支军队,一年的破钞就高达百万钱以上,幸亏在荥阳的时候,韩烈发卖了大量物质,手中把握着五令媛的财产,赡养这些人马三年五载目前还是没题目,至于此后如何,那也只能看局势生长了。
不过让人忽视的是,仅仅两天时候,貂蝉竟然与蔡琰干系敏捷奔腾,仿佛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们,当韩烈重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机纯真的蔡琰,却已然满口都在夸奖貂蝉如何如何的好了。
提及来韩馥眼下固然顶着个冀州牧的头衔,但实际上冀州十二郡,真正被他掌控的郡城,不过是戋戋五个郡罢了,其他的要么把握在刘姓诸侯王手中,要么就把握河北世族手中,另有就像袁绍那样的,坐镇渤海郡守,却掌控着周边郡县的实际大权,加上具有世人谛视标名誉,就是韩馥这个州牧,也要事事让其三分。
“子扬,没事吧?”躺在的病榻上的徐晃,等候了一会,才忍不住开口问道。
“真定县尉?这个韩大人真是你亲大伯?”典韦听到这个动静时,一脸气愤的看着韩烈问道。
王定王凌兄弟对于韩烈被贬,内心多少有些失落的,但他们也明白,现在他们跟韩烈同属一条战船上的人,已经没法在半途下船,以是只得跟从韩烈一同北上,踏上前去真定的路途。
韩烈估摸着本身如果这么去跟韩馥说,以韩馥那柔嫩寡断的脾气,多数不会信赖本身的话,还会把本身赶出来,痛骂本身一顿。
一脸水迹的典韦无辜的看着韩烈,双目圆瞪的看着帐内的世人道:“我说错了甚么吗?”
笑过以后,营帐内的氛围也随之轻松了下来,韩烈这才肃容道:“吾感觉眼下留在邺城,远比去真定困难,现在我们手中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留在邺城的话,一举一动都受人监督,相反去了真定,阔别是非,天然就少了掣肘,传闻并州黑山贼猖獗,真定间隔并州不远,说不定到时我们还能够会会黑山贼,如许岂不是比留在邺城做个笼中之鸟欢愉?”
想到这事,韩烈的头皮不由一阵发麻,可对于这事他却说不清楚,他总不能跑去跟韩馥说,袁绍要谋夺你的地盘,你从速起兵讨伐他,来个先动手为强吧。
当中的大部分兵士都是含泪拜别的,他们很多人都不想走,因为他们被韩烈夸奖清楚的行动,以及善待士卒的行动所打动,为此这些与韩烈经历过出世入死的军士们,天然都不想分开,但何如韩烈眼下底子养不活这些人,以是他只得把他们斥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