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拄着铁枪,几番冲杀即便身上穿戴军候铁铠,仍旧伤痕累累,大口喘着粗气,曹虎骂道:“妈的,夷狗越来越多,他们爬上城墙了,窦军候,马军候,让弟兄们撤下去吧,不然都得死在这里!”
一番砍杀即便是窦良这类技艺高强的人物也禁不住喘着粗气,窦良长刀柱地说道:“不要惶恐,我等能多守一会就多守一会,想必现在马县尉与各部军候都在赶来的路上,太守大人也已经收到烽火的动静正在清算兵马,我们只需求等马县尉带兵赶到就能把他们冲杀下去。”
他们有些人曾经是仆从,有些人曾经是罪犯。
“噗!”
“杀!”
鲜卑青铜弧刀每一次挥击,也会传出一声惨叫。
汉军勇武,鲜卑凶悍。
现在……他们是兵士。
鲜卑男人也发觉到了突如其来的伤害,蓦地昂首看着高高跃起的身影,鲜卑头子尽是血丝的目光冷冽,奸笑动手推骨朵向上一封。
趁着间歇的工夫,马玩擦了一把神采的血水,大喊道:“窦军候,内里我们的人越来越少了,鲜卑人还在冲上来,并且南北两侧城墙也传来了喊杀的声音!”
五十余名汉军,各个带伤,他们衣甲残破,乃至有人持着断刀折戟,收回果断的吼声抵挡着鲜卑仆从的每一次冲杀,他们要为汉家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人群中,马玩看到一个威武的鲜卑男人,身披青铜大铠手持一柄骨朵,所到之处尽是披靡,鲜卑仆从多集合在他的身边,看起来是个头子。
马玩在心中对本身说,他的后背被鲜卑人用弧刀划出一道伤口,他看不见,但晓得本身一向在流血,身上的力量正在渐渐消逝,他惊骇本身等不到他们过来了。
与身侧的曹虎对视一眼,马玩咬着牙朝着那鲜卑头子冲去,曹虎也毫不踌躇地握着铁矛冲了上去。
“不能让他再搏斗袍泽了!”
“人在城在!”
每时每刻,城头上都充满着厮杀,有人倒下,有人爬起,有人挥动刀刃,有人重伤不治,有人死去,有人哀嚎。
巍峨的长城上各处尸骨,女墙上以褐色随便涂鸦出大片血污,残肢断臂到处可见。
“马军候!曹军候!可敢与我窦良再冲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