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对张辽说道:“文远你别这么跟杨大哥说话,这些年若没你们兄弟仨的搀扶我们娘儿俩的日子还不知要辛苦到甚么风景。你就别怨你杨大哥了,说话和蔼些。长生逃亡天涯那都是命……怨不得杨大哥。”
徐晃与张辽底子不知三郎是何人,徐晃便问道:“马兄弟,这三郎是甚么人?”
他娘的,蛮夷之地蛮夷之地,老子长得像个刚从大山里蹦出来的野人吗?马玩现在很想跳起来对着这仨河东男人撅起屁股,奉告他们别惊骇,老子没有尾巴。
张辽嘟囔一句:“谁跟他兄弟…”
杨奉正听得出神,要说道关羽了俄然被张辽顶了一肘子没好气道:“我不能那你就能了?”
那年张辽揍杨奉的模样像极了关羽为了马越揍庞柔的景象,打的杨奉在关家院子里上蹿下跳。若非徐晃拼尽尽力拦住张辽,杨奉现在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还是两说,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奉,那一次被张辽揍的没脾气。
这个期间,分歧处所的人来往是比较困难的,交通不敷发财一州之间交换都不便利,更别说凉州与司隶路遥千里,以是也就养成了人们熟谙别的处所的新朋友都喜好拉着聊谈天,聊一些分歧处所的见闻。
“我张文远从小就不怕冷!”
杨奉见冷场了便又问道:“马兄弟,从河东到凉州扶风要路子千里,几日可到?”
三人说的努力,马玩的脸越来越黑。
杨奉一听落户便皱起眉头说道:“云长现在在河东仍旧被通缉,他能在凉州落户吗?”
“弟妹快开门,本年我们要去凉州过年喽。”
“在河东当然不可。”马玩一挥手:“但在陇县行,三郎找人把朝廷传到陇县的案子烧了。关大哥在陇县是白身,到时重新上个户籍就行。”
胡氏这才看到杨奉后边站着的马玩,仓猝说道:“多谢郎君千里送信,长生…长生他还好吗?”
张辽在屋里给关平穿戴新棉袄,徐晃在内里帮着胡氏烧火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