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既然说我不肯见到奉孝,我又如何能让文若绝望呢?”
“好。”荀彧接过令牌:“这是你的信物?”
“待你们叙完旧,你体味了你想体味的东西后,我自会来问你是否要归去。”说罢,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此物你拿去,门口的阿谁应当就会为你通传了。”
荀彧见戏志才言谈间神采不对,心头疑窦渐起却也没多问,只道:“那便请志才兄为我带路了。”
“你是想用那反间之计?”
荀彧展平了眉心,一身芝兰玉树以一样的疏淡回道:“送我来后,他便分开了。”
“何进手握京畿重兵,陛下现在除了不松口立储君,其他已是无能为力,毕竟立嫡立长是祖制,不过殿下已经密诏曹孟德回京。”
“可。”荀彧起家:“既然计定,我就不此叨扰了,天气尚早,我还想多看看这里。”
“你说呢?”郭嘉轻瞥了一眼戏志才,顺手拿起了桌上公文开端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