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鉴戒!缓缓而行!”徐荣很快下达了号令。
俄然,一阵告急的战鼓响起,如同春雷普通刺耳。
敌众我寡,走为上计!
“快跑!”很多西凉军都恨爹妈只给他们生了两只脚,实在是跑不过骑马的,四散着逃命。
“西凉狗贼,你们中埋伏了!还不上马速速就擒!”
“竟然被看破了!”
丛山险要,气势巍峨,草木富强。
“杀!”
大地仿佛在颤抖,一股激烈的杀气从远处奔腾而来,响彻整片树林。
“虎牢关上的胡轸如何会呈现在这里,他们不是有至公子的两万兵马管束着吗?”黄盖惊呼道,把目光投向了孙坚。
“就是!就算他们来,来一个,杀一个便是!爹爹何必惊骇他们!”孙策胆气实足地说道。
孙坚神采一变,虎眸盯着远方的官道。
只不过这五千兵马有些懒惰,兵士们都非常慵懒地行走在路上,享用着这可贵的安好之美。
吕布神情冷酷地看着很有章法的江东军,嘴里冷哼一声:“算你们交运!并州狼骑,收队!”
他的身后跟着一万江东兵士,在他的呼喊之下,如同一只只下山猛虎,挥动动手中兵器,朝徐荣的兵马策动了冲锋。
以步兵在高山上与马队作战,是为不智!
前有虎牢天险,后有洛阳京都,这一带一向非常承平。但董卓明显非常正视,竟然派了五千兵马护送。
“糟了!入彀了!给我撤!”孙坚临危不惧,当即下达了号令。
江东军只是砍杀了几个跑得慢的,并没有持续追击,只是走到了留得满地都是的辎重车面前,翻开一看,都惊呆了。
“徐荣,我命你速速追杀敌寇,务必全歼这支江东军!”吕布严肃说道。
官道上烟尘四起,冲来了一大波西凉马队,目露凶光,喊杀如雷。他们的战旗上写着“吕”字。
“我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料孙坚插翅也难飞!”
孙坚打过无数次险仗恶仗,这一次是最凶恶的一次。他大喝一声:“兄弟们,行动快点,让这些西凉狗吃我们的屁去!”
“把江东狗全数杀死!”
“吾乃江东孙坚,奉旨讨贼,降者不杀!”为首之人恰是埋伏至此的孙坚,披着蓝银铠甲,骑着花鬃宝马,金光闪闪的古锭刀早已出鞘,直指徐荣。
旗号遮天蔽日,战马带起了飞扬的灰尘,并州狼骑如同一头头凶恶残暴的巨狼,不竭地撕咬着江东军。
车内里都是粮食,白花花的粮食,花了江东军将士的脸。
“只能硬攻了!”
“是,主公!”黄盖等人将号令传达了下去,江东军收回了一声轰笑,脚步如飞,穿越在树林当中。
这就是战役,战役总要有捐躯!
“有埋伏,兄弟们,撤!”徐荣见环境不妙,连比武的机遇都不给孙坚,调转马头就跑。
探马兵士有些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刚才一共有十人前去,他们让我前来报信!”
即将进入鬼见愁小道时,徐荣举起了手,大喝一声:“停!”
并州狼骑后又传来了喊杀声,恰是去而复返的徐荣。只不过这一次,他领着不但押运粮草的五千人,足足翻了数倍,约莫有三万人之多。
“过了鬼见愁这条小道,前面就一马平地了。到时候,江东军就算是想劫粮也不成能了。”徐荣皱了皱眉,一流武将的直觉奉告他,江东军必定就在这四周。
“杀!”
“主公,截获了这么多的军粮,你如何不欢畅?”黄盖结实,赶紧问道。
“主公,您多虑了。碰到了我们这群江东猛虎,西凉军只要吃灰的份了。”黄盖笑道。
树林的火线呈现了喊杀声,烟尘遍野,旗号密布,旗上写着“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