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替我感激你家张济将军,归去奉告他,我牛辅的虎帐随时给他留了位置。”牛辅也有些打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
董越固然眼热那最上的位置,但明智奉告他,刚来第一天就坐上那位置,实在是不当,赶紧回绝了:“牛辅将军,你就别开打趣了。你是主,我是客,哪能喧宾夺主呢!还是你坐上!”
“将军,他来就来吧,我们不虚他!刚才胡车儿也说了,那董越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李傕也酒醒了很多,说话也利索了很多。
“将军!”郭汜出声了。
张济一想到胡车儿已经向董越通报了环境,临时忍了下来。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都是大鱼大肉,看起来非常诱人。
本日有酒目前醉,明日愁来愁更愁!
“要不我也陪郭汜将军玩一玩?”樊稠衷心护主,想要学那项伯,将董越给护主。
其他人分宾主坐下,李傕郭汜坐于牛辅的左手边,董越等人坐于右手边,中间是一块大大的空位。
“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李傕也点了点头,道:“不过董越与将军职位一样,到了我们这里,到底谁听谁的,还真不好说。”
来人长得牛高马大,恰是胡车儿,在路上找到了两匹战马,星夜兼程,未曾想跑到了董越和他的兵马的前头。
看来这天巫的预言的确是真的!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牛辅一眼。
牛辅笑着摆手道:“这两位是李傕、郭汜,是我的左臂右膀,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吧。”
“就是说呀,我也是担忧这个!”牛辅对郭汜竖起了大拇指,笑道:“皇甫嵩只是远虑,打得过也罢,打不过就逃,没甚么大不了的。这董越是我们的近忧,不得失慎重对待。稍有不慎,我们三小命不保!”
“董越一来,就依郭汜之意设席接待。我们再布下数百刀斧手,到时候董越就算插翅也难逃!”
李傕喝得最多,半途喷过几次才规复过来,神采非常惨白,眼神有些游离。这就是酗酒的代价!
董越派人提早向牛辅说了然来意,说本身只是兵败投奔。
这顿河东宴,只怕不简朴啊!
董越终究在傍晚时分赶到了河东,张济等残军也终究与他们汇合到了一起。董越见张济未死,免不了挖苦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