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程侯息怒!我们还是坐下来渐渐谈谈!”公孙瓒身为白马将军,带着威震北方的白马义从,也是一支气力微弱的诸侯。
值得光荣的是,黄盖、祖茂等大将都还在,儿子孙策和孙权也没有丢。
那是从尸山血海中才有的杀气!
“启禀盟主,据探子来报,吕布亲率雄师驻扎虎牢,我们雄师不成久留酸枣无所作为,应全数压上,在给吕布压力的同时,也对他晓以大义。”曹操站出来,朗声说道。
袁绍见孙坚如此无礼,身为盟主也有些挂不住面子,暴喝了一声:“来人啊,将乌程侯劝退!”
“主公,公孙瓒太强,不成力敌,不过我们能够借公孙瓒之手,谋取冀州。”荀谌拱手道。
“乌程侯不得在理!”
“启禀盟主,如果不是韩馥这小儿剥削军粮,我军也不会惨败而归。说不定现在已经将虎牢拿下,静候盟主大人的到来了。”孙坚拱了拱手,话语里哪有任何敬意。
曹昂也看了出来,这孙坚多数是出工不着力了,这联军貌合神离,闭幕是迟早的事,幸亏孙坚热脸贴了袁绍的冷屁股。
“韩馥小儿,明天我利市刃了你这奸贼!”孙坚拔出了古锭刀,大喝一声,说着就朝着孙坚冲了畴昔。
孙坚瞪了曹操一眼,这曹操实在是太滑头了,竟然早早地开溜了。不然的话,以曹军为江东军犄角,江东军也不会丧失如此惨痛。
韩馥吓了一大跳,此次固然有他的错误,但是没有袁绍的默许,底子就不会擅自剥削孙坚的军粮。
韩馥身材颤抖着,有些害怕地松了口气,这江东猛虎的脾气也真是火爆。
十八路诸侯纷繁出面,将孙坚给劝住了。
他身后的一员大将挺身而出,如同一座大山普通横在了韩馥面前,恰是他的大将潘凤。
袁绍正揣摩着如何对于位高权重的韩馥呢,但是他为韩馥选的敌手并不是孙坚,而是另有其人。
“盟主贤明!”十八路诸侯这才正眼看了看袁绍,齐声说道。
诸侯们前后告别,只留下了袁绍和他的智囊荀谌私语。
“乌程侯息怒!”曹操也站出来规劝道:“当时你出兵虎牢之时,韩馥大人就说这军粮只够你我半月之用,这也怪不得韩馥大人啊!”
“哼!敢问奋武将军,那吕布但是董贼的义子,高官俸禄、好吃好喝得服侍着,怎能够会晓得我等粗心?”孙坚见曹操说话,连声诘责道。
“盟主贤明!”韩馥仓猝附议道,这察言观色的本领倒练得挺好。
劫后余生,孙坚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乌程侯,你不是去讨伐虎牢关上的华雄和胡轸去了吗?半个月的时候已到,你是不是已经拿下了虎牢雄关?”袁术笑里藏刀地说道。
“友若奇策,如果拿下冀州,定当算你首功!”袁绍顿时欣喜若狂。
见公孙瓒也说话了,孙坚也不好多说了,只得坐了下来,静待局势生长。
“胡轸已经成了刀下亡魂,只不过这华雄实在是太奸刁!”孙坚冷声道,眼中满是气愤之意。
“乌程侯说得有事理,奋武将军阐发得也不错。”袁绍两边都不获咎,只是淡淡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决定出兵虎牢,不知诸位诸侯是何意?”
“乌程侯,都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袁绍冷声说道。
“主公,这有何难?”荀谌笑道:“您只需修书一封给公孙瓒,相约平分冀州,公孙瓒贪得无厌,定会被骗。韩馥此人怯懦怕事,如果他部下潘凤死于虎牢,定会邀您前去冀州,到时候冀州还不尽在您的掌控当中。”
身为盟主,他如无根之萍,虽拉了一大帮部下,但没钱没粮没地盘。如果不能趁此机遇招兵买马,强大本身,怎能够安身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