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我就是。”渑池县令战战兢兢地说道,刚才乐进的凶恶眼神和话语犹记心中。
“好得很呢!”曹昂实在咽不下昨晚这口气,怒道:“从速去筹办吧,别让张辽将军等太久!”
“你就是县令?”张辽细心打量了渑池县令一眼。
这乐进办事真是太靠谱了!
说实话,曹昂还没有杀过瘾,只是感觉这三流武将要比浅显的小兵牛上很多,来去自如。
长此以往,曹昂都有些头疼了。诚恳说,曹昂对于曹阳城,也没有甚么好体例,只能再次夜袭诈开城门。
有俘虏怯怯地说道:“桥将军他去洛阳了,传闻洛阳那边出题目了。”
另有一个其丑非常,脸上挂满了男人才有的胡茬,美其名曰:如花!
果不其然,没过量久,张辽便领着几名近卫,用心找到曹昂,将他带往渑池的县衙。
他本来只是想开个打趣,但见乐进那神采就晓得,这哥们当真了。
“文姬啊文姬,你到底在那里?莫非在曹阳等着哥?”曹昂心中有些小小的不爽,如果曹阳再没有的话,那就不好向张辽交代了。
颠末一刻钟的时候清算,乐进又收编了八百多降卒,加上之前的,再减去阵亡的,一共有一千五百步兵了。
“恩,长相不错,肚子没有多少油水,不似永宁那位吃多了民脂民膏。”张辽点评了一番,道:“极刑可免!”
乐进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任命了几个亲信,从心机上完整崩溃这些步兵的抵当情感,将曹昂夸得天上地下,唯他独尊。
“佩服佩服!你下去吧!”张辽挥了挥手。
这县衙也跟永宁的县衙差未几格式,走进大门,内里便是一间大院,内里种着几棵大树和各式花草。
乐进见曹昂神采不好,猜出曹昂与这蔡文姬定有不好告人之奥妙,赶紧说道:“部属已经极力了。”
渑池县令直接跪在了地上,差点觉得张辽给他判了极刑,还好前面带了可免两个字。
他第一次攻城,急着想要在曹昂面前表示一番,如果能够抓住桥蕤,那无疑是锦上添花。
重口味,绝对是重口味!
对了,张辽这厮和他的几个近卫必定要去找女人过夜,到时候哥的黑眼圈又很多一圈。
“将你的姨太太都进献出来,给我和我的几个兄弟享用一早晨,包管完璧偿还。”张辽大言不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