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儿狼见苏牧不肯放他,心惊难以矜持,只能暴露残暴的笑容道:“你们就这么听任他来杀我吗?我死了你们都得陪葬,你!另有你!”
新月戟的戟尖从喉间划过,一抹鲜红的血珠喷洒而出,像是一道红色的薄纱。紧接着,鲜血喷薄而出,独眼儿狼的尸身缓缓倒地,落空神采的双眼恰好与孤零零的头颅对视,天道循环,却要靠人脱手。
“好好,你够狠!”独眼儿狼用一种奇特的语气说道,仿佛包含着一种对苏牧的佩服,“不过你们全都要给我陪葬!”
但是苏牧并不筹办理睬他们,冲着卫泓喊道:“待会儿谁敢脱手禁止我,你就替我砍了谁,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怕山贼的刀,还是怕我苏或人的刀!”
木桌酒杯在战役中四散碎裂,场面一片狼籍,氛围中仍旧满盈着美酒的香味。
吴老爷见独眼儿狼一死,反应竟比幸存的山贼还要大,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如丧考妣。其别人本还想骂苏牧两句,但是见他如此杀人不眨眼,不由都见机的分开,不敢多言。
同时,就在独眼儿狼也觉得本身得了一条活路的时候,苏牧轻视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明天你们都要死,谁也逃不了!更不要希冀这些村民能保住你的性命!”
“黑云寨的人是来抢东西的,又不是来杀人的,我们费钱买个安然不就行了,何必杀人呢?”
此言一出,村民们纷繁大喜,自发得获得了一条活路。
“贤侄,不要啊!”不知何时,早已躲开的吴老爷也跟从村民们走了出去,见苏牧动了杀心,赶紧拉着他的胳膊,“这小我不能杀,如果黑云寨别的头领得知了我们杀了他们五头领,必定带着更多的山贼前来,只怕我们一村长幼,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