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身为贩子,但是运营伎俩却不是贩子伎俩,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叶家如何从中红利,破钞庞大,但是收益却几十年都不必然能收回来。”
另有让糜竺看重的就是叶家竟然大肆招收流民,收的不是一万两万,而是十几二十万,目前看来这美满是一种承担,及时他们都成为叶家的佃农,此后为叶家种田,那么如何高的投入,也要数年才气收回本钱,如果用贩子的思惟去思虑,那是非常分歧算的。
“子仲兄曲解了,我叶家现在倒是有其他的产品在研发,只是临时还未能上市,此次找子仲兄合作是我叶家需求大量的粮食,而南边比起我这辽东苦寒之地粮食多的多,以是想请子仲兄代为采办。”
这统统让糜竺此行的目标产生了窜改,那曲辕犁只是一个不测之喜,杜康酒已经不是甚么首要的东西,信赖本身糜家在徐州的职位,叶家将杜康酒交给他们代理是最合适的。
“哈哈,本来是如此,这个简朴,你也晓得我糜家也是大粮商,这粮食还是有的是,不晓得叶兄需求多少。”
“叶兄,这几天在辽东走了走,对于叶家的一些做法很不睬解,可否为鄙人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