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郡守那边也已经派人联络,明日应当就能解缆。”
“就我一人前去吗?”高定目露寒光,盯着那人。
下作之事来。”
“唔——”高定闻言不由一阵沉默,他和雍恺各据一方,都在本地很有威望,各不相服,明争暗斗也不晓得有过多少回了,偶然候真恨不得杀了对方,只是惊骇刘备,才哑忍至今。
“不但如此,雍恺还诬告大王私通东吴。”常琨看高定神采踌躇,很适时地又加了一句。高定一听这句话,顿时又惊又怒,从藤椅下来,半个野果狠狠地砸到一棵大树上,大呼道:“好你个雍恺,你本身私通东吴,我和朱褒二人固然未曾与你同流合污,但也未曾告密于你,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此
常琨看看四下,轻声道:“此处非说话之地,以防隔墙有耳。”
高定神采乌青,咬牙道:“哼,谋反和勾搭东吴,都与本王无关,我自留在越酅,看他们能奈我何!”
“仆人交代,此事关乎存亡存亡,务需求大王亲身前去商讨才行。”
“大王,这些都还不算甚么,”常琨眼眸深处暴露了一丝笑意,持续说道,“雍恺诬告大王,天然也怕大王抨击,并且刘封也不会只听片面之词,自会前来扣问。”
“到建宁?”高定闻言眼皮猛地一跳,想起常琨刚才说的话,不由暗自握拳,没想到雍恺动手如此敏捷。
“对啊,”高定回过神来,嘲笑道,“我一没有谋反之心,二未曾和东吴暗里勾搭,他刘封岂可听信片面之词?”
让人先带着常琨到一旁临时遁藏,高定传令把人带出去,来人身形精瘦,恰是雍恺身边的一名流兵,高定曾见过几次。
高定一听心中顿时了然,暗骂雍恺卑鄙无耻,嘴上承诺道:“你先回禀你家仆人,就说我稍作安排,不日便到。”
…”
“杀我?”高定一怔,旋即再次连连嘲笑,“我倒要看看,他雍恺如何杀我?”
常琨抱拳道:“雍恺如此算计于你,莫非大王就要忍气吞声么?”
到了城中,高定便将雍恺的诡计说了一遍,吓得朱褒惊奇不定,特别是他谋反的事情,雍恺最为清楚,不由心头发慌,一时候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