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皱眉道:“他的情意我岂能不知,只是让殿下身陷险地,实在荒唐至极。”
“驸马这是何意?”刘封淡淡一笑,目光已经冷了下来,“如此严峻之事,天然还要禀明陛下,才好决计,非本王一人能定也!”“哼,为甚么本将不能去敬贤院?”夏侯楙瞪着眼睛,指了指本身的鼻子,“你定然是瞧不起我夏侯楙,以为我没有资格进入敬贤院,就要放归去做情面,是也不是?”
刘封不由哈哈大笑,这几人将曹叡的救兵搅得大乱,只怕曹军做梦都想不到。
邓艾仓猝上前,抱拳道:“殿下此次一行,但是急煞我等。”
都带走?
刘封吃了一惊:“你们动静倒是很通达啊,我也是早上才晓得此事,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邓艾点头道:“现在殿下安然返来,吾等也都放心了,方才一句体贴则乱也让我茅塞顿开,此所谓当局者迷也!”
邓艾见刘封还不清楚环境,点头道:“部属哪有那么大本领,何况吾等知殿下前去弘农,怎还会干出这等胡涂事来?”
世人前呼后拥跟着刘封向长安而来。
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盯着邓艾问道:“这事是他干的?”
“殿下说那里话?”张颌不得不回过身,抱拳道,“败军之将,何故言勇?”
他们几个是和刘封一起时候最长的,天然私家豪情也深了很多,并且荀方和邓艾这些人可都是与曹军有干系的,因为被刘封汲引才气身担要职,得以阐扬才调。
第二日一早刘封正筹办去见李钰,荀方却神采古怪地来找他:“将军,你快去看看,夏侯楙他不肯走,非要见你!”
刘封也被弄胡涂了:“既然此事和你无关,你又何必如此?”
“这是如何回事?”刘封莫名其妙,走到城下,张颌看到刘封,无法点头苦笑,感觉面上无光。
“何况你看,”刘封拍拍本身的胸膛,“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刘封见荀方不肯说,心中迷惑,和他来到东门,却见夏侯楙和张颌另有五名魏军俘虏都在,这些都是劝降无效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