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确就是一派胡言!”蔡老头还是万般不成思议着,恨恨地瞪向黄炎。
这些,莫非都是老夫的错么?
嘿嘿!
“……”
哇咔咔!
“哦?为何有此一说?三路人马皆为保江山,扶汉室而来,为何不会同心戮力?”男人又问一句道。
呵呵,在蔡大师看来,这胡说八道就是最狠的骂人话语了。
黄炎这一番话,更让那男人大感骇然――能有这般见地者,除非他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你这老头当真好笑,你如果赢了,我就得给你当牛做马,你如果输了呢?”黄炎好笑地说道。
可面上却强忍着只是微微一怔,因为他晓得,那中年文士始终在存眷着本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待黄炎躺回本身的小草窝里,刚要打个呵欠睡下的时候,只听那蔡老头又是幽幽地一声感喟:“唉!实在,老夫倒是心有苦处的!”
哈哈!
“……”
“女儿且放心,这等大言不惭的陋劣之徒,老夫必当赢来给咱当牛做马!”蔡邕信心满满地安抚着自家女儿。
看着那老蔡同道一脸的惊诧,一张沧桑的老脸先是憋得通红,然后垂垂转为惨白,直至最后煞白一片,本身内心这个痛快啊――比滚床单最后那一颤抖的快~感还要激烈!
“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黄炎正起神sè,进步嗓门说道,“不就是董瘦子赏了你一个闲差事么?口口声声标榜着本身,忠于汉室,保护道义!那董卓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破坏朝纲,擅立新帝,这会儿又裹挟着朝堂高低,迁都长安!更又自封国相,实为民贼!你却拿着那民贼的封赏当作人前夸耀的本钱!你这清楚是为虎作伥,祸国殃民之恶举!我黄炎不屑与你这等伪君子同处一室!哼!哼哼!”
“长安有崤山之险,又有函谷关为凭,到当时,再想赶去把你家主子救返来,可就难喽!说不定,董瘦子回到了本身的地盘上,一欢畅自个称了帝,也不是没能够的。”黄炎好整以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