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洞房以内,蜡烛微明。叶飞翻开邹燕的红盖头,看到烛光掩映里的邹燕更显娇媚动听,柔声说道:“夫人,你受委曲了。”
叶飞呵呵嘲笑,一步成诗,笑着吟诵道:
叶飞歉然说道:“公事繁忙,脱身不得。”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荆克讶然道:“主公何出此言?叶飞用心叵测,一向想打夫人的主张……”
夕照时分,细雨霏霏。
张绣一贯正视贾诩策画,说道:“贾文和所言极是,我情愿多出嫁奁,将邹燕许给叶飞为妾,结为亲家,共抗曹操。”
荆克与浪沙相互对视一眼,冷静而退。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这……”叶飞犯难了。
张绣等人都是大老粗,冷静看着叶飞嘚瑟装逼,无动于衷。
邹燕说道:“奴家在最年青的时候便嫁与张绣,东奔西跑,没有过几天舒心的日子,结婚以后,我与丈夫团聚的日子,不超越七天。”
叶飞践约前去亭台楼榭,那一晚与邹燕商定的地点。邹燕一袭长裙,悠然坐于石凳之上,火线石桌上摊开古琴。荆克与浪沙侍立摆布两侧,两人见叶飞过来,互看一眼,都退了出去,退往张绣帐中去了。
张绣看向荆克、浪沙二人说道:“今后叶飞就是我的朋友,不要再难堪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突然响起,叶飞与邹燕闻风而动,各自穿好了衣服,敏捷拉开间隔,怔怔地看着张绣领着荆克、浪沙并数十骑飞马而至。
一股顾恤之情油但是生,叶飞按捺不住就解下了邹燕的裙带。
“这……”张绣沉吟不决起来。
叶飞徐行走近邹燕,及至叶飞近前,邹燕倏然立起,微微屈膝道:“奴家已恭候多时。”
大漠孤烟直,长河夕照圆。
典韦镇静地一跃而起,活蹦乱跳起来:“好女孩子在那里?好女孩子在那里?”
然后看向荆克、浪沙二人。说道:“叶飞是朋友,今后不要说了。”
贾诩说道:“当今天下,能败曹操者,必叶飞也!主公若与叶飞联婚,他日繁华必不成言!”
张绣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你是我的婶娘,我恭敬你……”
“夫君,何出此言?”邹燕看向叶飞,叶飞探身下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夫人守寡多年,一向忍耐着流言流言,我岂能不知?”
贾诩说道:“二公所言谬矣,曹操不敢再犯宛城,碍于主公与叶飞缔盟,孔殷难下,若主公与叶飞反目,一旦曹兵大肆进犯,宛城不复为主公所也!”
张绣走上前来,看向邹燕道:“你忘了你在亡夫坟头发过的誓词吗?”
作为当代穿越畴昔的男人,太能了解当代女人的悲惨运气,强势男权的社会,女人和粮草辎重一样,被人抢来抢去,命如蝼蚁。
叶飞咧嘴一笑:“我与张夫情面投意合,那里来的调戏之说?”
邹燕看向叶飞:“为何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