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袁绍身后闪出颜良,睁圆怪眼,拔刀在手,欲斩叶飞,袁绍仓猝以眼神制止颜良,颜良会心,乃退。
此时的袁绍已经具有并州和青州两大州县,再加上冀州,坐拥数十城,虎式荆襄,兵锋所向,直指幽州。
张南赶上几步,骑着马径从叶飞马前颠末,昂扬着头颅,对叶飞更是视而不见,如若无物。
叶飞跟从中年文士进城,内心也在暗自揣摩此人到底是谁?两边军士全部武装,个个手拿长戟大槊,威武不凡,这些都是练习有素的正规军队,比起庄客、仆人之流,不在一个层次。
进地袁绍账内,叶飞左顾右盼,好大的阵容啊,文武百官摆列两侧,劈面相望。偌大的议事厅站满了人,人才济济一堂,摩肩接踵。
“蔡中郎,意欲何往?”
袁绍身披铠甲,内里挂上大红战袍,威风抖擞,边幅不凡,虽年近中旬,却显得英姿勃发,不让少年。只是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了,滚圆的肚皮将戎服向外顶出一道弧线,惹人耳目。
此前,袁绍刚从韩馥手中接过冀州牧的印绶,获得了冀州大量的军马和粮草,进一步扩大了武备。
张南随行一百多人,分坐十几桌,各个举杯痛饮,大快朵颐,场面热烈不凡。蔡邕陪坐吃酒,显得谨慎翼翼。
蔡邕无法,朝着蔡安挤了一个眼色,蔡安会心,自去调配舞女,不一会舞女出场。所谓舞女就是一群临时招募起来的婢女,是非胖瘦,各有所长,姿色不一,整齐不齐。固然不算专业,却能够滥竽充数,这些婢女平常也见过文姬歌舞,耳闻目睹之下天然也学会了一些,在文姬不在的时候,也能够临时充充场面。
此时,张郃从武将行列中走出,双手抱拳道:“此易事耳!我军兵多将勇,我让裨将张南领步兵一百前去庇护蔡家,包管万无一失。”
“站住!”
城墙之上,也有零散卫士披对峙锐,二十四小时轮番巡查。
酒过三巡,有些兵士开端毛手毛脚起来,屋内惊叫之声此起彼伏。蔡邕不敢制止,任由他们混闹,本身唉声感喟走出门槛,前面有人拍他肩膀,闪身挡住了他的来路。
叶飞说道:“我传闻袁盟主已经将蔡文姬纳为儿媳,只在重阳节前就要结婚,结为亲家,现在亲家有难,身为盟主,岂能坐视不睬?”
“这……”
蔡邕点头道:“有你们这句话,老朽也就放心了。”言罢,蔡邕绕过一边,往书房去了,张南归去持续海吃胡喝,趁便和兵士们践踏一下这些蔡家的女仆。
酒酣之际,张南看向蔡邕:“久闻你家蜜斯琴技不凡,何不献上一曲?”
“张将军,你们在这里玩,我归去看会书。哎……”
许攸悠然从文官对列中踱出,朗声说道:“婚嫁之事,不是儿戏。我听闻那蔡文姬文才出众,艳冠群芳,恰好与三公子相配,如果错过了这段姻缘,让别人娶了去,难道可惜吗?”
蔡邕早就晓得援兵要来,早已给张南将军安排酒菜,拂尘洗尘。
“如何你是看不起我们吗?”张南侧目而视蔡邕,霸气侧漏,令人一见,为之胆怯!
袁绍说道:“我部下的脾气可不太好,你归去奉告蔡中郎,叫他把女儿庇护好了,如果我儿结婚之日有甚么差池,我拿他是问!”
审配、郭图向来不平许攸,听罢许攸此言,不约而同文官对列中走出,异口同声说道:“现在情势告急,十八路诸侯被困虎牢关下,停顿不得,主公岂能因小儿之事而用心旁骛呢?”
“甚么蔡大人?”
袁绍说道:“你们说的也有事理,我该听谁的呢?”
张南不悦,说道:“蜜斯病了,莫非丫环、婢女之类的也都病了吗啊?快去给老子叫过来,服侍得老子不欢畅了,我就去奉告我家主公,我看你一个小小的中郎官担不担负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