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摆了摆手:“你持续说。”
叶飞微浅笑道:“我都是实话实说,请袁盟主不要挂怀,如果袁盟主不信赖我,能够调派别将去救,但是你儿媳妇甄宓的安危,我就不能包管了。”
叶飞人在献帝摆布,心却在甄宓身上,这个仙颜和才情都堪比蔡文姬的绝世美女,如果嫁给了袁尚,让人顿生一种“鲜花牛粪”的那种义愤了。
“劫天夜叉何许人也?”袁绍环顾阶下一圈,无人回声,都摇了点头,一副茫然的模样。
大帐当中,袁绍召开临时告急集会,一眼看去,只要张南、焦赤、吕翔等几个偏将侍立两侧。只听管家袁槐心急如焚地说道:“迎亲军队路经汝、颍之地,被一伙黄巾贼党把甄宓和几个陪嫁的丫环都给掳上山去了。”
叶飞白了张南、焦赤一眼,语出调侃:“两位恐怕不是何曼敌手,还是看家护院,或者去后营养马比较安妥。”
张南也抢前一步,侧目而视叶飞:“如果我们救出了甄女人,你也要输掉你的人头给我们,你敢不敢赌呢?”
袁绍看向袁槐:“那伙贼党甚么来源?有多少人马?”
叶飞谢过袁绍,长长一揖道:“袁盟主待我不薄,我情愿为袁盟主斩将夺旗,以报厚恩。”
只见叶飞浅笑着迎上几步:“‘截天夜叉’是黄巾军中闻名将领之一,姓何名曼,颍川人氏。前随张宝。厥后张宝兵败被杀,就聚众于汝、颍之地,埋头打家劫舍。”
袁绍说道:“我袁绍三世接受汉朝大恩,岂能生出私心呢?我既不是董卓,也不是曹操,何必挟天子以令诸侯呢?现在大片江山已经落入我袁或人手里,只要加以光阴,定能称霸天下,到时候我顺势称帝,岂不是更好吗?”
叶飞叮嘱了典韦、周仓等人几句后,鬼神神差地就朝袁绍的大帐跑去。
叶飞也有火起,攥紧拳头,迎向两人凶恶的眼神:“赌就赌!谁怕谁!”
此时间隔重阳节不到一天时候了,过来今晚,袁绍的迎亲军队就要从信都解缆一起前行至河北中山无极县的甄家大院,迎娶甄家的三女儿甄宓。
叶飞说道:“此人技艺不在颜良、文丑之下,可骇的是此人使的一手暗器——飞叉。飞叉杀人迅疾非常,十步必杀,江湖妙手死在飞叉之下的不在少数。如果遇见此人,断不成轻敌了。”
袁绍瞪了二将一眼:“还不退下!”张南、焦赤互看一眼,领兵退去了。
郭图说道:“汉献帝能够临时不管,但是叶飞不能不除,不然必用亲信大患。”
袁绍看向郭图;“你来的恰好,我正想找你,你有事没事总往献帝的配房乱跑,意欲何为?你不晓得谁是这里的主管吗?”
郭图无言以对,告别而去。
郭图仓猝叩拜于地,说道:“小人不敢,小的一心只为大王操心,因见主公对叶太傅过分礼待,众将皆有不平之色,小人也在代表世人向主公提个醒罢了。”
袁绍沉吟半晌,然后看向世人:“你们如何看?”
袁绍赏识地看了一眼叶飞:“叶太傅见多识广,令人敬佩,袁某只想问一句:此人技艺比颜良、文丑如何?”
到底派谁去救呢?袁绍急得抓耳饶腮起来,喃喃自语着:“如果颜良、文丑、张郃、高览有一个在此,又何惧何曼一匹夫呢?”
焦赤闻言,勃然大怒,伸手一指叶飞:“姓叶的,何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如果不一阵活捉了何曼,救下甄女人,我们两个情愿自刎赔罪!”
叶飞也便还了一礼。
叶飞晓得汉献帝内心的痛苦,却也是爱莫能助,只在内心发誓,必然要荡平群雄,肃除奸佞,掌兵权,清君侧,为献帝的复辟之路尽本身最大的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