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另有何用。”董卓重重哼了一声,神采非常丢脸。
董卓将底下众将神采尽收眼底,当场重重一拍案几,闷声喝道:“当今他在外搦战,莫非要我忍气吞声不成?”
众将不由点头发笑。
“文优,如果再战,可有掌控?”董出色想越是不甘,阴着脸望向李儒。
“董公息怒。”李儒略一游移,出列劝道:“此战大败非战之过,知己不知彼,乃兵家大忌。如果早有筹办,此战必胜。”
“不错,恰是以董公立威,却并非要致董公于死地。”李儒点头苦笑:“他要的只是本部兵马。信赖如果董公还他兵马,他定会就此作罢。以进为退,借百官之势逼得董公进退两难,只能遵循他的算计行事。此人实为大敌,不成获咎。”
董卓大喜,利落做出了承诺:“此事若成,你二人但有所求,无不该允。”
挟救驾之功入主洛阳以来,他凭的就是直立起了当世难有敌手的刁悍气势。袁隗,王允等士族个人为求明哲保身,挑选了让步。大将军何进身故,洛阳南北驻军群龙无首,一样被他表示出来的强势慑服。是以兵权尽归他手中。
“此话怎讲?”董卓如有所思,紧紧盯着这位首席谋士。
李肃游移了下,没敢当即领命。
董卓一张脸倏然变得乌黑,一腔怨气直冲泥丸宫,却苦于宣泄不得。
“先有一败,即便再战取胜,也难以挽回董公所失颜面。如果再败,恐怕……”李儒顿了顿,点头叹道:“恐怕军心全无,朝堂之上再无董公容身之地事小,普天之下再无董公容身之地事大啊。”
但是经此一败,无敌形象崩塌。朝堂之上那里另有他容身之地。
董卓本就想把气宣泄在隐者头上,听到李儒这位首席谋士也奖饰,不由猎奇,按下火气,迫不及待的诘问道:“他是异人又如何?”
李儒如有所思,眼睛却越来越亮,当即拱手道:“董公,此言不差。他是异人。”
说着,李儒本就显得狭长的双眸微眯,如同千大哥狐般别有深意的看向董卓。
一番话听得底下众将深觉得然。
“戋戋异人竟有如此本事!”董出色想越感觉憋屈。
董卓闷声不语。
入主洛阳以来,他先压袁隗,王允等一干明哲保身的士族,再强出兵权,娇纵放肆,端是不成一世。如果一败再败,正如李儒所言,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倒是小事,就怕百官以此为借口鼓励天下反他。当时候就真的普天之下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经李儒点破,他也回过了味来。正如李儒所言,先以强势拿他在百官面前立威,而后用心挑逗,出其不料以一场大胜奠定威名,使得百官心机丛生。摆在他面前的就只要两条路。
董卓重重一拍案几,震得书册案牍猛地一跳。底下幕僚将领无不噤若寒蝉,面色暗淡不明,唯恐这个时候惹到了主公。
董卓略一思忖,顿时哈哈大笑,胸中闷气一扫而空:“是极是极,待我募得绝世虎将,定教他悔怨本日所为。”
“以我立威?”董卓紧紧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