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所部在此休整了一天,随即朝四国的临津城驰去。
最前面的刀盾手、长枪手当即蹲下,数以万计的强弩手暴露身形,手中的强弩对着校场上的乌弋山军将士。
看到这颗血淋淋的头颅,乌弋山王不由悔怨了,但是头已经砍下来了,总不成能再装归去吧!
六千玄甲铁骑在大校场上来回冲杀,乌弋山军就如同大水中被颠来倒去的不幸玩偶普通。
方才马腾收到火线的军报,临津城还是在魏军手中,不过他们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使者不由松了口气,赶紧捡起书牍,奔出了大帐。
马腾眯着眼,语气很不客气。
乌弋山王叹了口气,懊丧隧道:“我们投降!”
数万乌弋山军放下了兵器,魏军将他们囚禁在大营边上一座**的营地当中,四周是两米高的栅栏,营地中只要一些帐篷,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东西。
马腾冷哼一声,“既然是叛军!另有甚么好谈的!来人,拖出去砍了!”
乌弋山王这话让本来心中错愕的乌弋山将士平静下来。
乌弋山军大乱,四下奔逃,溃不成军,几十个乌弋山王的亲兵保护着乌弋山王在溃兵的海潮中随波逐流。
“大,大王,如何办?”一名部将不知所措地问道。
就在这时,一队百余名魏军玄甲铁骑呈现在他们的火线。
马腾眯着丹凤眼,淡然道:“你们只是背叛!何来‘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之说!拖出去!”
“不要慌!随我打击!!”乌弋山王大吼一声,带领部下亲兵队向马腾的方向澎湃而去,数万乌弋山军将士见状不及细想便跟了上去,号令着。
乌弋山军被杀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数千乌弋山军护着茫然不知所措的乌弋山王朝辕门处突围。
马腾来到军前,勒住战马,打量了对方一眼,扬声喊道:“若不想死,就立即放下兵器!”语气中带着一股子马腾所特有的傲气。
就在这时,一名标兵官从内里奔了出去。
他那里像是来请愿的,倒像是来告饶的!
战役持续了一刻钟,魏军长枪战线将近被这些想要活命的猖獗乌弋山军冲破了。
大抵两刻钟后,现场安静了很多,残存的数万乌弋山军将士战战兢兢地站在大校场中间,四周是无数他们同袍的尸骨,触目惊心,数万魏军围在四周,数千玄甲铁骑障刀立马,眼中杀意盎然,手中的障刀仍在滴着鲜血。
很快便起到了结果,乌弋山军竟然在正面多处扯开缺口,澎湃而入,而魏军却在节节败退。在火线督战的乌弋山王见此景象镇静地哈哈大笑起来。
马腾调集众将议事。
“这是?”
“我不管!传令下去!全军反击!!”
乌弋山王回过神来,四下看了一眼,不由咽了口口水,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完整没有了刚才那狂傲之色,就如同被人狠狠地在脸上踹了几脚似的。
一名部将恍然道:“将军,你刚才是用心的?”
乌弋山王命令将其好生安葬,随即传令全军出战。
火球不竭在乌弋山军中升腾而起,乌弋山军大乱。
马腾手中的大刀猛地放了下来,顿时箭如雨下,只见乌弋山军将士纷繁中箭倒地,那气象就如同暴雨下的麦田普通,惨叫声此起彼伏。
随即一名使者被标兵官带你给了大帐。
马腾一愣,表示两名亲兵退下,问金泽洙道:“你刚才说甚么?”
乌弋山王此时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美满是一种近似野兽的直觉。
惶恐之下,他们竟然没重视到这支玄甲铁骑实在只要不到百骑。
金泽洙赶紧道:“小人是代表各军前来请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