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丁原现在是一州刺史,但这个时候的刺史和黄巾之乱以后的刺史有着很大的分歧。固然较之西汉期间,此时的刺史权力逐步扩大。刺史的官位只设置十二人,大汉一共十三州,幽州、并州、青州、冀州、徐州、兖州、豫州、扬州、荆州、益州、凉州、交州这十二州各州一人,余一州便是司隶,不设刺史,而设司隶校尉。各州刺史权力很大,更常有派刺史领兵作战的事情产生,并且刺史奏闻之事不必经三公委派掾吏按验,是以各地的郡守、县令对之非常顾忌,乃至有因畏刺史而解印弃官之事。可就算权力再大,那也没有擅自出兵越境作战的权力,兵出草原,抨击匈奴,这战役叛或是守土的辨别实在是太大,朝中世人一贯是对平叛抱支撑必定的态度,至于外族人,只要臣服,些许摩擦是不会管的。
“阿父,把督太守的奏折拿个袁司徒。”刘宏点头道。袁滂看过了奏折,不由叹道:“好个匈奴人,竟如此残暴。”
朝臣都放下了心来,不太高夜的心又被紧紧的调了起来。因为就在世人扫荡了六天以后,终究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动静。匈奴的右贤王亲率六万人马,浩浩大荡的杀了过来,筹办弄死这一支孤军。不过很明显,开端担忧的只要高夜一个,吕布闻听这个动静,只是嘲笑了一声道:“右贤王这是找死么!戋戋六万人马,就想吃掉我,也不怕撑破了肚子!”
“哦?五原苍存亡伤惨痛?”尚书卢植在一旁问道。
“够了,让你们会商五原的事,扯甚么小厮菜农的!”刘宏沉声道,“吕布如何措置还是容后再议,先来讲说五原郡赈灾抚民的事情吧。袁司徒,这事归你管,你先来讲说。”这袁司徒名叫袁滂,不过倒不是袁绍的本家。袁绍是汝南袁氏,而这个袁滂是陈郡人。父袁璋,子袁涣,都是东汉末年大大驰名的人。并且这个袁滂固然官至三公,却始终清心寡欲,也不争权夺利,也不构陷别人。是以即便是东汉末年党争动乱如此狠恶,袁滂也能中立于朝廷,不被连累。
何况现在十常侍和大将军可谓水火不容,吕布这一擅自出兵,恰好给了十常侍一个下黑手的好机遇。并且督瓒在信里更是弹劾吕布擅自出兵,甚么事理嘛!
“回陛下,此事还当看此次受灾之人有多少,兵灾不比其他,百姓多有死者,不管措置尸身,还是重修村庄,还是发粮赈灾,都需求建立在一个实在的人数之上才好。敢问陛下,督太守和丁刺史就此事可有上奏?如果有的话,还请陛下将之交给微臣一看,如许微臣也好制定打算。”袁滂不急不缓的说道。
张让明天夜里苦思一阵,越想越感觉陛下对吕布出兵一事,绝对不是一个反对的态度,依陛下的性子,愁眉不展恐怕更多的是因为救灾赋税的题目。至于吕布,如果败了天然要问他一个擅起边衅的罪恶。可如果得胜返来,也算是涨了汉家声望,陛下颜面,何况为了治下百姓,愤而出兵,以少击多,如果还胜了,绝对是一时无两的人物,陛下只会赏,不会罚。是以张让便让小寺人给丁宫送信,叫他设法,不能让这个吕布获得大的恩赐,免得皇上一欢畅让他入朝为官,平白给何进增加臂助。是以丁宫本日在何进说完,便立即发言,先给吕布一个大罪的帽子,他是御史大夫,职责本就是纠察官员的犯警之事,由他说出来,天然也是名正言顺的。何况张让只是想让吕布不要封赏过火,又不是要想体例害死他,本身也乐得轻松,还能还张让一小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