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骑在大宛顿时,走在雄师最前面开路。不知为何,这几天吕布一向感到心神不宁的,仿佛要有大事产生了。身边成廉抬头喝了一口水,看到吕布心不在焉,不由问道:“将军,如何了?这察汗台和兀力昆夷都死了,匈奴和鲜卑也打了个两败俱伤,短时候内怕是有力南下了,您还担忧甚么?”
“不好!”面前的局势让张辽想到了一个最糟糕的成果――宋宪和魏续要兵变!来不及多想,张辽赶紧叮咛雄师后队变前队,敏捷回师晋阳。曹性万分不解道:“将军,你凭甚么认定宋宪和魏续要兵变呢?”张辽一边纵马飞奔一边焦心道:“这些山贼围攻兴宁村只是个钓饵,宋宪魏续方才受了军棍,伤重未愈大人必定不会让他们领兵出征,而我们方才走到半路这些山贼便遁入深山,这就申明他们是为了将我们引出晋阳。”听张辽说道此处,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得明白此中原委了,曹性狠狠地在战马身上抽了一鞭子,不由焦心道:“这下糟了,那宋宪的部将侯成在城外可还驻扎着一千精骑呢!”
“大人,传闻吕将军在乾元殿力挫七大懦夫被封为了奋威将军,陛下还将万年公主指婚给了将军,这下子我们并州军在其他各州面前算是耀武扬威了一回。”张辽一边查抄着城防工事一边对丁原说道。丁原抚了抚髯毛,笑着答复道:“奉先乃当世英豪,得此殊荣实至名归啊!”说话间,丁原便听到火线城楼中传来一阵嬉笑怒骂声。
残剩的一百余名匈奴精骑将察汗台围在中间,察汗台双眼几近要喷出火似的谛视轲渠,破口痛骂道:“老匹夫,想不到你竟然背信弃义暗中偷袭盟友,你不配做草原的懦夫!”轲渠毫不逞强反唇相讥:“真是贼喊捉贼,不是你们暗中调派细作拿着飞鹰令去处吕书记密吗?”说着,将两枚飞鹰令抛在了察汗台面前。“甚么?”看着两枚飞鹰令,想起大哥曾经和本身说过飞鹰令被吕布夺走的事情,察汗台呆住了,看到这呆若木鸡的一幕,燕荔阳嘲笑道:“如何样?王子殿下?没想到你也有明天吧!”
并州治所,晋阳,刺史丁原和扬武校尉张辽正带着卫队巡查城防。
宋宪面向下伏在床上,一把将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恨恨的对着一旁一样趴在床上魏续说道:“丁原这个老匹夫,竟对你我下次毒手,那高顺曹性失了榆林干系根头发也没伤到,另有那吕布,参军才多久?不到一个月,便坐到了奋威将军,我们兄弟干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校尉罢了!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丁原老儿如此奖惩不公,此仇不报,我宋宪誓不为人。”魏续闻言,屏退摆布,低声对宋宪道:“宋宪兄,小弟听闻日前南匈奴因两位王子之死和鲜卑在草原上大打脱手折了很多兵马,不如我们带着亲信部将出关,效仿右校王李陵投奔匈奴去吧!”
果不其然,在狼籍的人群中,察汗台看到了独臂的燕荔阳和满脸肝火的轲渠。只见轲渠大手一挥,上千支弩箭劈面射向了冲在最前面的匈奴大王子兀力昆夷。在察汗台眼泪夺眶而出的刹时,毫无防备的兀力昆夷被射成了马蜂窝,摇摇摆晃的跌落在马下。
听了魏续的话,宋宪不由动了心,但是一想到前番匈奴被并州军打得如此狼狈,宋宪不由担忧起来:“话虽如此,但是前番我们让匈奴人吃尽了苦头,如果他们不允我等插手该如何是好?”魏续闻言,低下头去沉默了好久,俄然眼中划过一丝杀机,阴阴的对宋宪说道:“无毒不丈夫,我们不如拿着丁原的人头去投奔於夫罗,他必然会采取我等!”“好!事不宜迟,趁着吕布高顺尚未返回,并州只要张辽一人,谅他双拳难敌四手,我马上将副将侯成唤来商讨行动打算,魏续兄,你卖力联络匈奴方面,我们两今后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