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吼吼吼!”联军大前锋丘力突高举狼牙棒,身后两万狼骑齐声叫唤起来,声音震天动地,守城军士无一不感到心底里冒出阵阵寒气。看到士气受挫,高顺低声对曹性说道:“曹将军,本将知你箭法过人,可否箭杀敌军前锋大将,助涨我军士气!”曹性闻言,随即张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划破氛围直奔丘力突面门而来。
“哎呀!”轲渠焦心的拍着马鞍,这些都是他经心练习的战骑,如若在平原上和敌军较量,本身有实足的掌控能够全灭敌军,但是面对攻坚战,本身的战骑除了长途抛射能够压抑敌军外,底子没有任何上风。看到轲渠满脸心疼的神采,察汗台策马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辈,我晓得这两万战骑是您的精血,既然他们没法阐扬感化,就让您的战骑撤返来吧!!”听了察汗台的话,轲渠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挥手令部下吹起鲜卑特制的牛角号,鲜卑战骑们获得号令,纷繁后退。
吕布扬手一戟挑飞了檀比妙手中的长矛,随即以惊人的力量收住了正向上划动的长戟,反部下压,锋利的新月刃直逼檀比能的面门而去。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跌在地上的三名丁零部都尉的尸身,檀比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俄然耳边响起一声厉喝,他展开眼睛,发明大前锋丘力突的狼牙棒已经挡在了本身面前,顿时大喜过望,但是还将来得及和那蛮将放肆几句,便看到面前一阵白光,檀比能浅笑着坠落马下。
“这!”看着全无斗志的联军兵士们,察汗台有些迟疑了,本来本身是分歧意大哥兀力昆夷此次打击九原郡的打算的,只是父亲被大哥说动了心,利令智昏的要本身统兵南下,这才不得已率军到此,眼下的景象正如吕布所说,七万雄师丧失惨痛,攻城东西尽数被毁,七各部落的首级算上本身也只剩下了两人,大将丘力突也身负重伤……“王子殿下!”步度根策马赶到察汗台身边,伏在他耳畔低声说道:“方才接到标兵通报,大汉冀州刺史韩馥、河内郡太守王匡和豫州刺史孔柚调集联军近十五万筹办兵分三路夹攻我军于九原郡。”
檀比能狂怒的扔上马鞭,从腰间拔出弯刀:“混账,我们草原上懦夫甚么时候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丁零部的懦夫们,跟从我前去斩杀那蛮将!”说着,也不顾察汗台是否同意,催马冲了上去。城楼上的高顺曹性和众将士们看的更是热血沸腾,纷繁群情道:“此人是谁啊?我并州军中何时出了如此人物?”“是啊,就是张辽将军也不能如此来去自如啊!”曹性对高顺说道“不知丁大人从那边寻得如此人物,真乃霸王活着啊!”
“报,王子殿下,我军骑阵右翼俄然冲出一名蛮将,单骑杀入战阵,已经斩杀了我部落首级正往薪犁部杀去!”屈射部标兵方才赶到察汗台等人面前汇报完军情,薪犁部标兵也快马赶了过来:“王子殿下,那红衣蛮将已经斩杀了我部落首级及两名都尉,现在杀奔浑更部去了!”策马立在察汗台身边的浑更部首级步度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看到本部标兵浑身血污的策马而来:“王子殿下,首级,我浑更部四位都尉皆被那红衣蛮将所杀!”
丘力突感到手臂酸麻不已,虎口间更是一阵剧痛,他本觉得本身拼尽尽力能够接下吕布这一戟,未曾想那方天画戟竟然将狼牙棒的锤头生生压了下来,借着惯性将檀比能砸落马下。吕布收回方天画戟,看了看还是光滑锋利的新月刃,不由得悄悄赞叹:不愧是霸王之物,无愧神兵二字。又看到丘力突虎口崩裂血流不止的双手,吕布浅笑着对他说道:“你很不错,可惜,仍然不是我的敌手!”“你……”丘力突本想辩驳,却俄然感受手上一轻,这重达60斤狼牙棒,锤头竟被吕布用方天画戟生生削去了半个。丘力突将残破的狼牙棒一扔,心有不甘的望向吕布:“脱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