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慎言啊!”固然吴匡心中很畅快,但是还是假装着劝道。徐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闪现出憨憨的醉态,只见他晃闲逛悠的站起家来搭着吴匡的肩膀说道:“吴将军,不消怕,有我们董将军给你撑腰你甚么都不消怕,说实话,我们董将军早就思疑何苗这厮勾搭十常侍对大将军图谋不轨,只可惜没有证据,难以替大将军报仇雪耻啊!”听到这句话,吴匡谨慎翼翼的摸索道:“徐将军的意义是,董将军成心替大将军报仇。”徐荣又喝下一杯酒,方才开口道:“那是天然,一来董将军和大将军一样同为外戚,董将军但是前朝董太后的亲侄子,二来大将军对董将军信赖有加喜爱有加,这不,连本身的腰牌都送给大将军了!”说着,徐荣声泪俱下的拜倒在地上大哭道:“大将军,您死的好惨啊,您放心,如果让我徐荣晓得了谁敢在背后暗害您,我必然把他剥皮拆骨,千刀万剐?”
“站住,车上甚么人。”守门的伍长拿着长矛走上前去谨慎的打量着面前的车队“现在已经宵禁了,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擅闯城门,都给我滚下来。”随行的仆人们面面相觑的看了几眼,赶紧走下前去从衣袖中取出必然银子塞在伍长手中,只可惜这守门的军官都是吴匡一手种植的,和昔日那些酒囊饭袋底子不成同日而语。只见伍长挥手将银子扔在仆人的脸上,指着他大声道:“贿赂守城军官,遵循大汉律法以某犯法论处。”话音刚落,几名高大的卫兵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筹办架住这仆人。
次日凌晨,董卓强压住心头的不满走进昨夜何苗过夜的大营中,一进营帐面前的场景令董卓不由的血脉喷张:只见何苗埋头在五名赤身赤身的女子中间呼呼大睡,左手抱着一名女子的莹莹玉腿,脑袋则枕在一名女子暴露的腰腹上,董卓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感,干咳了几声:“将军,天亮了,您该用早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