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石槐收起宝弓,再从马鞍上抽出一杆丈二长的狼牙棒,迎上吕布刺来的长枪。
檀石槐悄悄一笑,暴露乌黑的牙齿,熊臂一伸捞住第一只箭矢,再顺手拨弄两下,便将前面两只箭矢击落在地,收回叮叮几声轻响。
吕良站在营门口看着下方,手掌按住腰间宝剑,手背上青筋暴起。
“王越?”吕布暗自将这名字记在心中。
“杀!”麾下将士也当即跟从着冲杀了出来,很快双便利战作一团。
一阵狠恶的颤抖声响起,吕布射出的百步穿杨之箭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擒住。
檀石槐见吕布躲过,再次弯弓搭箭,却将目标对准了吕布胯下的白马!
“是!”两名鲜卑马队当即上马,拿着绳索将吕布捆绑起来,扔到一匹空顿时。
又勉强交兵几次合,吕布已然满身酸软,再也抵挡不住。因而大喝一声:“撤!”
“能接我一棒只受些重伤的,你算是第二个!”檀石槐哈哈一笑。
檀石槐回道:“那人也是汉人,叫作王越,一人一剑杀了我鲜卑数百儿郎,被我撞见后便追杀了他近百里,却还是被他给逃了!”
吕布听到弓弦声,立即将身材伏下,紧紧贴在马背上,险之又险地让过箭矢。
檀石槐回道:“某乃鲜卑大首级檀石槐!吕布,你这身本身如若死了便可惜了,不若投降于我,留的有效之躯,也好建功立业,一展抱负!”
檀石槐轻喝一声:“小子,你跑不了!”手中狼牙棒一个横扫千军将拦住本身的汉军逼开,再催马追向吕布。
“停下,防备!”一旁的鲜卑将领这时当即爆喝一声,后背上尽是盗汗。
这时,一名鲜卑窥伺兵过来汇报导:“大首级,九原汉军驻扎在一处高地之上,只要一条狭冷巷子能够上去。”
又是一阵颤抖声,檀石槐再次将箭矢稳稳接住,他就这么驱马缓缓前行,似是闲庭信步。
两旁当即上来十几名将士挡住檀石槐,吕布趁此机遇一拨马头,向着山上冲去。
咳咳――吕布口中溢血,浑身骨架欲散,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嗡――
接着伸手往马鞍旁一摸,摸出一把宝弓,将手中方才接住的箭矢按在弦上,一拉满弓,道声:“你也接我一箭尝尝!”
因而开口道:“恰是某吕布!中间这一手白手接箭倒是叫我大开眼界!却不知中间大名?”
吕布手中长弓已经拉满弦,锋锐的眼神紧盯着鲜卑打头之人,心中默数:“一百三十步,一百二十步,一百一百一十步,一百步!”手指豁然一松,长箭已然离弦,破风而去,直取檀石槐!
“再来!三星追月!”吕布低吼一声。
檀石槐轻笑一声,胯下的宝马还是不紧不慢地前行着,伸手一摊便又故伎重施将三只箭矢挡下。
嘣!嘣!嘣!
二人胯下的都是宝马,速率极快,很快便将其他兵士甩开。
“是!”不一会儿,两名鲜卑兵士便推着吕布走上前来。
吕布一掌控住飞来的箭矢,紧接着一个动机升起:“接不住!”身材当即往一旁一闪,箭矢脱手而出,擦着脸庞飞过,插入一棵水桶粗的杨树当中,********手掌和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吕布怒喝一声,一把抓起家边的长枪,跃身上马,一拉缰绳,朝着檀石槐冲了畴昔。
嘭一声闷响,吕布只感觉一股沛然大力从枪杆上传来,虎口发痛,手臂发麻,身躯坐立不稳。
“第一个是谁?”吕布闷哼一声。
“很好!”檀石槐指着吕布叮咛道:“去将他给我绑了!”
檀石槐大手一挥:“持续追击九原汉军!”便一马抢先朝着山林深处进发,前面鲜卑马队呼喝着紧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