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看到两人喝完,开口说道:“刘刺史,今番天子下诏,令我等尽快诛灭背叛袁术,我来此恰是为了国事而来。刺史大人应当晓得,我麾下郭侃秦昭等人正在火线,与袁术雄师比武。来此,便想能借道建业,从全椒腹背打击,和郭侃前后夹攻,定能大获全胜。不知刘刺史考虑的如何了?”
臧霸瞪眼张英,大声说道:“主公!万一刘繇起了歹念,那便如何是好?请主公准予末将带雄师保护摆布。”
张英刚说完,只听得冉闵一拍桌案,蓦地站起,瞪眼着刘繇和张英,大声喝道:“我主向来以信义著于天下,岂能行此小人之事!今番奉天子之诏,率雄师讨伐逆贼袁术,汝等不肯极力也便罢了,还如此狐疑重重,闵虽痴顽,也晓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事理,尔等莫不是觉得这江东诸郡是汝等之地不成?尔等如此推委,不肯共同。难不成也要学袁术逆贼,盘据一方自主为王?”
吴立仁雄师驻扎在丹徒城外,早已轰动了丹徒城的百姓。百姓群情纷繁,听闻是吴立仁率雄师来此和刘繇相会,共商伐袁之事,纷繁对吴立仁报以喝彩之声。吴立仁之名,实在早已传到了江东数郡,只是他还不知。
吴立仁摇了点头,“刺史大人此言差矣!袁术兵多将广,我麾下戋戋数万人马,岂能单独伐袁,还望刺史大人念在同为汉室效力的份上,准我雄师借道,他日功成之日,我必当上奏天子,表奏刺史大人的功绩,如此既不费一兵一卒,又能成此大功,刘刺史何乐而不为呢?”
听完后,吴立仁哈哈一笑,对着刘繇说道:“我只带永曾一人进城赴宴,刘刺史,请带路!”
“体系,检测刘繇四维属性。”
冉闵不发一言,再次端起酒爵,一饮而尽。
这一番话,让刘繇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回绝,他眉头皱了皱,看了下本技艺下的几位将领,张英会心,起家答道:“吴使君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俗话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如果我主准予使君借道,吴使君来一出假道灭虢,我主当何故自处?我主念在使君忠心为国,便没有明说,无法使君好不见机,如此相逼,莫非真的怀有此心?”
冉闵俄然暴起,令刘繇和张英心中害怕,他又一番激昂的谈吐,更是让诸公无言以对。吴立仁内心悄悄为冉闵的演技点赞,接着俄然咳了一声说道:“永曾,不成无礼!我信赖,刺史大人也是忠心为国的,他有此疑虑也是人之常情。汝这脾气,也要收敛一番,如此这般,吓到了刺史大人和各位将军,会让人觉得我以武力逼迫刺史大人就范,这岂不是坏我名声?汝当亲身为刘刺史斟酒赔罪,不得推委!”
那人一听,非常不解,持续说道:“吴铭只是带一人赴宴,即便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如何?如果刘繇故意害他,吴铭岂不是必死无疑,公何故会说刘繇反被害?实在令人不解,公何不细说一番?”
接着刘繇又想到冉闵,在贰心中,对冉闵一向怀有害怕之心,此时冉闵坐在吴立仁身边,刘繇一眼望去,只看到冉闵神采庄严地坐着,一动不动,浑身高低披收回一种强大的气势,让刘繇心神一凛,他手一伸,向着冉闵方向问道:“一向传闻吴使君麾下有一员虎将,曾经一矛将夏侯渊钉死在城墙之上,又以一人之力独斗吕布、许褚、典韦三员大将而不败,号称天王将军,不知是不是这位将军?”
刘繇点了点头,端起酒爵,“冉将军公然威风凛冽,气势不凡,来,我再敬冉将军一杯!”
待吴立仁和刘繇垂垂远去后,围观百姓当中有一人俄然说道:“吴铭也是一方诸侯,为何如此莽撞,孤身而入险地,实在非智者所为,如果是以命丧于此,岂不成惜?公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