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烦劳张樊二位将军率兵追击,牢记不成过分深切。”
贾诩向前探了探身子,拱手道:“大将军,前番敌军是以退兵相诈,今番倒是真的了。如果雄师追击,必能得胜。”
“大将军何故如此健忘?诩早有言在先,内抓特工,拒城以守,长安城墙高大,城防足备,敌军虽猛,倒是贫乏攻城之械,谅他千军万马,也难以毁伤长安城分毫!”贾诩微微一笑,非常不解看着李傕。
“文和也觉得能够追击?马腾莫非不会令人断后不成?”李傕不信赖地看着贾诩。
马腾有力地挥了挥手,“只能撤退了!”
是日夜,马腾率军悄悄撤退,留下诸多空账,草人纸马在灯火的映照下,映出很多影子。但是马腾军中如此温馨,让长安守城军士心生警悟,报与李傕晓得。现在大将军府上诸将仍在商讨战事,听闻此报,樊稠当即请命:“大将军,敌军必定见势不妙,趁夜撤退,故布疑兵。我愿率部擒之!”
“前番使计,天然大家抢先;今番眼看破城有望,兵粮无多,必然民气机返。故而设此疑兵之计,即便有断后之人,也会兵无战心,故此战必胜。”
李别是李傕侄子,当日听了贾诩的话,李傕便心忧长安城中有报酬内应,就差李别日夜查访,弄得长安城中民气惶惑,一向不得安宁。直到前几日,有人出首,谏议大夫种邵勾搭马腾,觉得内应。李别便带人将种邵府抄家,鞠问同谋之人。
张济樊稠立即出阵报命,“部属领命,定不负大将军所望!”
当一声声惨叫从长安城中传了出来,早有人报与马腾晓得。马腾心惊,率众将出帐旁观,城墙之上,数百人排成一排,每人前面站着一个刽子手,只等着号令。
李傕更是非常不睬解,“就如许?文和莫非戏耍于我?若敌军围困数月,岂不是我等数月不得安宁?日夜忧心不止,文和有无一劳永逸之计?”
“文约,好久不见,未曾想到明天会如许相逢!你万不该和马腾一起反叛,落得如此了局!”樊稠说道。
西凉雄师现在正在撤退,听闻喊杀声起,不由得军心混乱,各自逃窜。韩遂束缚不住,不由长叹一声:我命休矣!正在这时,韩遂看到敌军主将冲了过来,细心一看,恰是樊稠。韩遂心中一喜,打顿时前问道:“来者莫非是樊公稠乎?”
韩遂不安地说道:“寿成,我军缺粮,如果直接撤退,敌军必追。可有良策,以御追兵?”
韩遂自知前番大战,未曾用力,又兼对姚崇之计心悦诚服,只是略微踌躇了一下,就应允下来。韩遂率部后行,正碰上了樊稠率军追来。韩遂心中一慌,内心骂道:“马腾匹夫莫非连我也算计出来了?不是说李郭不敢令人追逐,为何此番竟然如此多的敌军?”
贾诩又是一笑,“大将军莫要戏言!西凉之兵虽众,粮草确切难以耐久。前番用宰杀战马之计诱张世美追击,固然是计,却也是无可何如之计。以吾观之,不出数日,如果敌军没法破城,必然自退。请大将军再等几天,便见分晓。若要一劳永逸,诩也无计可施。”
李傕终究面色放晴,看向郭汜、张济、樊稠等人,笑道:“吾有文和,能够无忧矣!”
“好,做得好!这群逆贼,汝速带兵将马宇和刘范一家长幼尽皆拿获,再和种邵一家长幼一起,明日尽皆斩于长安城上,要让这心存造反之人看看,造反是甚么了局!也要让西凉军晓得,他们的内应,是甚么了局,哈哈!”
樊稠未想到现在碰到的恰是韩遂,本来樊稠和韩遂原是同亲,幼时老友,今番在此相见,樊稠也未曾想过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