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不急不缓拱起双手,对着黄承彦拜了一拜,“诸葛亮拜见黄公!”
刘大要色安静,毫无豪情问了一句:“吾与吴公并不熟谙,不知吴公派汝来此有何要事?”
诸葛玄道:“我主受陛下之诏,受命征讨袁术;今番来此,便是相约刘使君共同伐袁。”
黄承彦捋了捋胡子,笑着点了点头,“令侄固然幼年,却也儒雅有礼,气度不凡,他日必成大器。”
荆州俊才齐聚,文有蒯越、蒯良、王粲、宋忠等,武有蔡瑁、王威、文聘、魏延等。文武摆列摆布,悄悄看着缓缓走出去的诸葛玄和诸葛亮。
两人走进,一起向刘表施礼,诸葛玄接着大声说道:“徐州牧帐放学官掾史诸葛玄拜见刘使君!”
诸葛玄难堪地笑了下,“实不相瞒,刘荆州不肯相见,玄心中孔殷万分,一时未曾想到黄公,只是被我这侄儿提示,我才到此寻觅黄公互助。”
“诸葛兄不必多言,从你来此,吾便晓得。听闻吴公新为朝廷册封徐州牧,加振威将军;袁氏篡逆,吴公是为汉室讨之,刘景升不该如此不近情面。吾这就去见刘景升,劝他见诸葛兄。到时,成与不成,还要看诸葛兄之唇枪舌剑短长否!”
“好说好说,不过幸亏诸葛兄还记得来寻我,不然在这襄阳就是呆个几个月一定能见到刘荆州。”
诸葛亮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让诸葛玄非常惊奇,仓猝问道:“莫不是汝有奇策可见刘荆州?”
“为人谋者,天然需有奇策于胸。素闻刘荆州纳了蔡氏为夫人,而蔡氏其姐嫁于襄阳名流黄承彦为妻。黄公向来古道热肠,又与叔父曾有旧友,何不求于黄公以见刘荆州?”
“哦?”黄承彦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诸葛亮,“令侄年纪轻简便有此般见地,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依我看令侄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能青史留名。”
诸葛玄循名誉去,本来是蒯良,诸葛玄识得此人,便说道:“当日家兄离世,玄为家兄治丧回徐州,无法天下大乱,曹操挥军攻徐,吴公仁义,便提早接玄一家到下邳出亡,玄鄙人,无觉得报,只能略尽微薄之力。”
“方才内里阿谁叫诸葛亮的真的有父亲说的那般不凡?”
诸葛玄信口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使君与我主皆是大汉之州牧,皆为汉室尽忠,熟与不熟又有何妨?”
一句话让刘表的神采沉了下来,他缓缓坐下来,看着书案楞了一会,“既如此,那就先让他在驿馆安息,择日再召见吧!”
“月英,诸葛亮之才,确切世所罕见,为父看人不差,他日诸葛亮必能青史留名,流芳千古。”
吴立仁诧异问道,“智囊何故如此必定?诸葛亮再聪明也不过十三四岁,能担此大任?”
黄承彦走进内堂,看到一女正在怔怔呆坐着,黄承彦非常不解,问道:“月英何事如此深思?快将那《太公兵法》拿出来。”
“诸葛亮颇能思辨,口齿聪明,为凡人所不及。不要轻看小孩子,岂不闻孔北海十岁时就去李膺家认亲,又将太中大夫陈韪辩驳地无言以对的故事吗?”
蒯良持续问道,“不知诸葛先生此来是为何事?”
“既然主公如此必定,那就让诸葛玄叔侄一起同赴江东,本来诸葛玄一人去,还一定能够说得动刘表;有诸葛亮,大事可成矣!”
以诸葛亮目前90的智力,吴立仁本来还是很放心,听到王守仁如许一说,他完整没了顾虑。“既然如此,那荆州之行必然会胜利。”
刚说完,诸葛亮脸上仍然波澜不惊,微微欠了欠身子,“黄公,亮平生之愿便是得遇明主,一展胸中抱负,如管子之相齐,乐毅以将燕,太公之立周,子房之兴汉,诚为人生之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