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当甚么时候出兵?”
曹操点点头:“北方战事已然结束,此时又已邻近寒冬,袁术天然已经等不及了。”
潼关城墙矗立,易守难攻,比之有天下第一大关的虎牢关也差不了多少。要像强攻拿下谈何轻易?从内部冲破才是最好的挑选。
“寒冬时节不宜动兵,袁公路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戏志才轻叹道。
长安由谁占据都能够,但绝对不能是袁术。这是统统人的共鸣,也是底线。
现在的小天子固然并非名正言顺,但却也是汉室的意味。戏志才的意义就是,如果不能获得,就将其杀掉,毫不手软,大义的首要性不容忽视。
“不过现在函谷关在刘备的手上,作为长安樊篱的潼关被徐荣驻守着,我们要想在袁术手上掠取长安,谈何轻易啊!”程昱低声道。
“而潼关,徐荣虽说善守,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西凉军现在也不是铁板一块,某麾下的探子已经联络上了一些西凉将领,虽说多是些校尉之流。但有默算偶然之下,拿下潼关应当不成题目。更何况不是另有刘备吗?此人志向弘远,定然会承认主公的做法,派兵前来援助。”
只要袁术动了,曹操才有合法来由动兵,而不会引发其他几位诸侯思疑和防备。
曹操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慎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戏志才略显红润,不似之前惨白的面庞,以及言语中的中气实足,曹操面带浅笑。本身最倚重的谋士规复了安康,统统都值了。
看着堕入沉思中都没有发明他们到来的戏志才,曹操坐到了床沿,轻叹了口气道:“志才,你大病初愈需求歇息,如何又开端劳累起来了?”
“现在幽州战事已定,袁术和我们都能腾出空来了,但这天时确切非常倒霉于我们。不过环境告急,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如果再让袁术在长安站稳脚根,那局势就真的不成挽回了。”戏志才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无认识的悄悄揉搓着,紧皱着眉头道。
“主公,现在最关头的不是我们这边,而是西凉。我们要想拿下潼关应当不难,但想要拿下长安,就必必要他们的帮忙。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袁术在西凉做文章,如果西凉出事,我们就是拿下长安恐怕也没有多粗心义了。”戏志才道。
兖州,“大病初愈”的戏志才躺在床上,一向盯着劈面墙上的关西地区舆图,皱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