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苦笑着道:“我们这些人阿谁不是身负滔天罪孽?都是大逆不道之人,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若不是有智囊在,恐怕你我现在已经如同相国普通被逼疯了吧!”
就在潼关还未沦陷之时,长安城中已经动静各处,这和当年诸侯讨董的环境何其类似?
“呵呵!这些人是看到我李稚然要倒了,竟然如此肆无顾忌!真当我忍了这么长时候,没胆量杀人了吗?”李傕面露猖獗道。
经百八十战,斩三万八千余级,获杂畜四十二万七千余头,用度四十四亿,军士死者四百余人。这类战绩就换来了一个“虽克捷有功,君子所不与也。”的评价。
身在西凉交战多年的李傕等民气中充满了对于大汉以及这些世家的不满和气愤。
随后董卓绝望了,猖獗了,自暴自弃了。这也是那些士人乐于见到的,随后他失利了,并且成为了士人的棋子,为他们开启了乱世。
“徐荣和樊稠如何样了?”
李傕郭汜等人对于这些士族世家心中充满了气愤和讨厌,可他们这些武人又说不过他们,手中的屠刀不竭砍下,换来的倒是万古骂名和悲惨的结局。
郭汜就这么悄悄地看着李傕“混闹”,心中一样苦涩非常:“当年我们陪着相国出世入死、无怨无悔,却未曾想我们看错了相国。当年的兄弟现在没剩几个了,樊稠生性谨慎,却未曾想殒身于此。唉!”
“阿多,潼关的动静你晓得了吧!”长安,车骑将军府内,李傕在得知动静的第一时候就将郭汜叫了过来。
袁术想要收伏马腾也是因为此事,西凉地还需西凉人治,这里的百姓对外人底子信不过,充满了戒心。
“他们这些只晓得轻谈阔论的废料有甚么资格如此?”李傕状若猖獗道:“是我们,在边陲浴血厮杀,保卫着这个大汉!是我们,与外族厮杀,才气让他们在这繁华的关中花天酒地!我们如此出世入死换得的是甚么?换得的是他们的不屑,换得的是他们的疏忽,换得的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他们凭甚么?”
“诺!”
李傕面色一黑,恶狠狠道:“是关中世家动的手吧!”
一个处理了西疆之患,有功于大汉的名将,最后倒是了局惨痛,名声扫地,记录寥寥。究其启事,就是因为其出身低下,士人看不起,为了出头挑选了凭借阉党,为国极力,终究却落得了个兔死狗烹的了局,可哀可叹。
“是啊!身在其位,才明白这类令人绝望到无法。我们即便手握雄师,即便想要改过改过,即便亲善世家勋贵,却仍然被他们弃之敝履,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眼。在他们眼中,我们卑贱的连一条狗都不如!”郭汜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郭汜点点头:“曹军由小道穿过了潼关才气在樊稠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胜利,机会如此刚好,定然有他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