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曹操也没有篡汉自主之心,但被孔融这般算计其心中仍然有些不爽,心中暗恨道:走着瞧!
很久,孔融将脑海中混乱的设法理顺后,轻叹了一口气,神采庞大的看着曹操,淡淡道:“你此次是为了霸候而来?”
戏志才心中苦笑:主公您对大汉的虔诚,志才信赖。但你的子嗣先人能够如您普通虔诚于汉、永不起异心吗?为图存而把控大权,但终究这大权势必其主推上那天子宝座,最后这大汉还是会亡于主公之手。这么浅近的事理,主公你与文若应当都清楚吧!但可惜,你们的态度分歧,并且主公你没得选。亡国还是亡家,唉!
“其二,现在青州疲敝,因为吕布的强征,青壮甚少,百姓贫苦,我但愿你能善待之,不要过于穷兵黩武,给百姓们一条活路。”在北海为官这么多年,再加上孔家本就是安身于青州,孔融对于本地的百姓还是非常有豪情的。
分开孔府后,曹操回望着这座传承悠长、气势清幽的古宅,眼中尽是庞大之色。
“这是天然。”曹操道:“其既然投到某得麾下,某定然会重用之,也不枉其武安君先人之名。”
“文举兄但说无妨。”曹操面色一喜,赶紧道。
“袁术麾下高顺,其所练之陷阵营就是那卷兵法。”孔融道。
曹操面上冲动之色顿时一退,嘴角微微抽动,不善的看着孔融:“文举兄莫不是在开打趣吧?”
“其一,我要你承诺,生前不能有称王称帝之举。不得欺辱当明天子,需以礼待之,保护汉室的庄严。”孔融并没有提出过分过分的要求,而是相对让步道。
孔融的心机曹操何尝不清楚,如果击败了袁术后由武安国掌控了陷阵营,那么天子的安然就更有保障了,也能够撤销一些曹操称帝之心。
曹操闻言眉头一皱,但还是道:“前者我能够承诺,但后者,只要天子不做过分之举我亦会为之,但如果天子欺我...”
“其三,霸候英勇忠诚,但愿你能宠遇之,也算替我还了这么多年的保护之恩。”
曹操现在真想一拳直接打在孔融的脸上,然后回身就走。但想到本身现在所面对的局面,曹操勉强压住了心中的火气,看着态度果断的孔融,悄悄一叹:“某承诺你!”
孔融悄悄点点头:“好。”
言罢戏志才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操。
听闻曹操和戏志才所言,孔融呆坐在位置上,面色痛苦非常,闭目不语。
“可这些支撑也不是白得的,孔文举这是给我下了一个套啊!”曹操语气不爽的说道。
......
“某极力而为。”
“想不到一介冬烘,竟然有这般心机,不愧是孔子先人,某看错他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何需介怀?此次虽被孔文举算计了一回,但我们的目标还是达到了不是吗?支出的不过是些许无关紧急的承诺,而主公获得的但是实打实的一员绝世虎将,以及孔家、儒林和向汉之士的支撑。这收成有些超出了忠的设想,此行不虚啊!”
这世上很多事情是没法用是非对错来判定的,都不过是态度分歧罢了。站在曹操的态度,他的行动只是为了自保,同时也没有称帝篡夺汉室,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用其话来讲,若没有他在,这天下已不知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可站在汉天子的态度之上,曹孟德这般拥兵自重就是大逆不道。没法说谁对谁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情势所迫罢了。
“在那边?”曹操略感兴趣地说道,白起遗留下来的家传兵法,如果能得之一观定然有很多裨益。
戏志才闻言悄悄一笑:“主公对大汉之虔诚忠深感佩服。世人看错了主公又如何?主公行事何需求在乎别人的目光?只要本身心中了然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