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如许……”悄悄推了推他的胸口,秦奴红着脸说道:“能不能等回到许都……”
“该睡了!”他抻了个懒腰:“今晚干过端庄事,明天还得赶路。这一每天忙的……”
“是不是担忧忍不住收回的声音太大,被将士们闻声?”曹铄小声问了一句。
耐不住曹铄软磨硬泡,她只得翻开被子。
“快睡吧!”曹铄拍了拍被子:“再折腾一会真的快天亮了。”
秦奴还真不肯定该不该脱下外套。
黑黢黢的山坡上,幸亏有积雪的反光,将士们很快把遮风的墙扎起。
秦奴满头黑线。
“没甚么好怕。”起家搂住秦奴,把她往怀里一揽,曹铄贱兮兮的说道:“过了今晚说不准你会上瘾。”
秦奴顿时气结。
“我迟早是公子的人,这荒郊田野……”秦奴说道:“莫非不能给我留点脸面?”
薄薄的耳郭感遭到曹铄说话的气味,秦奴脸颊更加红了。
秦奴摇了点头。
“帐篷不能扎,莫非还不能绕着树围起来?”曹铄说道:“传令下去,把帐篷拆了,环抱树木扎成遮风墙。”
秦奴怯怯的问道:“公子真不会碰我?”
“公子……”秦奴吃了一惊。
“真不肯和我定下毕生?”搂紧秦奴,曹铄问道。
“公子不是说……”秦奴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
她推的力量很小,曹铄顺势把她搂的更紧:“当然不能。”
曹铄话说的倒像是被她占了好大便宜。
秦奴低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还担搁甚么?”曹铄说道:“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先是诱杀胡车儿,接着又批示将士们和张绣的马队干了一架,体质孱羸的他也该累了。
“公子……我有点怕……”秦奴低下头,捻着衣角说道。
秦奴赶紧点头:“此处连墙壁都没有,总感觉像被别人看着,还是回许都再说。我都承诺给公子的,必然不会忏悔。”
坐在铺盖上,曹铄望着从树冠中透出的点点星光。
她刚躺下,曹铄就一把给她搂住。
“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莫非你信不过?”曹铄问道。
“别动,我只是借软垫子取个暖。”曹铄的脸贴上她胸口。
她还在游移,曹铄催道:“别踌躇了,冻一整夜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