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汪点头说道:“和他打仗未几,我还真不清楚。”
“明天还要不要去张县令家?”蔡稷说道:“公子明天必然已经让他家蜜斯心乱如麻。”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曹铄问道:“另有多少人没出去?”
“他绝对不是纨绔后辈。”张春华说道:“我固然在深闺当中,却也听过他的一些事。如果是个纨绔后辈,如何能两次从宛城出险,还带回曹子脩和典宿卫的尸身?”
“公子,明天出去的将士公然获得不错的口碑。”蔡稷从校场跑了过来,一到面前就对曹铄说道。
“他们都是粗人,连字都不认得,和他们说发乎情止于礼,出去玩也要礼数殷勤恭敬得体,他们能听得懂才行。”曹铄说道:“要不是跟着本公子久了,受我熏陶很多,你能听得懂?”
“父亲感觉曹子熔是玩性大的世家公子?”张春华问道。
遇见想要的女人,这位曹家二公子哪是像不择手腕的人,他底子就是!
“公子风骚俶傥,哪个女人能顺从得了?”蔡稷说道:“张家蜜斯也是个女子,她如何能够不动心?”
“公子,在将士们面前说粗话,会不会有失身份?”等他们走远,魏图小声提示。
两百多名曹军在百夫的带领下,像上疆场似得挺胸阔步走出虎帐。
曹铄第二天没有胶葛张春华,张汪反倒安不下心。
说着蔡稷,如何连他都给带上了。
“你去见他?”张汪连连摆手:“那还不是羊入虎口,绝对不可。”
蔡稷被他说的不吭声,魏图却一脸愁闷。
“父亲放心,我有分寸。”看向窗口,张春华悠悠说道:“这件事因我而起,见父亲心神不宁,做女儿的也不平稳。”
刚喝了一口水,曹铄喷了蔡稷一脸。
这场争夺势在必行!
“没有粮草如何走?”曹铄说道:“休整五天,给我留点时候从栗邑弄些好处再走。”
“你筹算如何办?”
“司马懿又没做大逆不道的事,有甚么来由杀他?”曹铄说道:“难不成奉告全天下,曹家二公子为了抢女人,把她的未婚夫君杀了?我像那种不择手腕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