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题胭脂思路翻飞,心中更加痛苦,残存的意志,正寸寸崩溃。
遵循他本来的打算,并州方面最好保持王晖,刘豹和张元三足大力,直到本身稳定住洛阳一线,篡夺南阳,消弭长安四周的威胁,抽出空来时再东征,一举灭掉那三人,篡夺并州。
而在晋城之役大败而逃的王晖,则一起狂逃数百里,一向逃回小沛,一面加固城防,生恐张元会趁胜来攻,一面焦炙报往长安,将并州的战况奉告董卓,请董卓发雄师前来声援。
董卓没法容忍呈现一个同一的并州军事个人。
堂堂不凡武者的女儿,终究认清了她所处的位置,再也不敢对张元大吼大呼,终究向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卑贱的祈求怜悯。
李儒如有所思,沉吟半晌,却点头道:“当年我们从北面杀入并州时,凉州还不是袁家的地盘,对我们侧后构不成威胁。现在袁熙统兵数万坐镇北路国,趟若他趁我们雄师入并州时,出兵截断我们的归路,却当如何是好。”
“我错了,我愿顺服于你,我再也不敢发大蜜斯脾气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连题胭脂终究开了口,以哭腔向张元寒微的告饶。
袁术天然是大为震惊,万没有想到张元竟强到如此境地,顾忌之下,不但没有应刘豹所请,出兵助他重夺并州,反而是将统统的军队,都撤往了淮水以北,不敢跟张元比武。
阶下则是群情纷繁,一众谋臣武将们,无不为张元的战绩所震惊。
数今后,长安,丞相府。
这俄然加力的一鞭,直抽得连题胭脂身形剧震,差点就晕将畴昔,她的崇高,她的自大,她的刚烈,也被这一鞭子下去,十足抽散了。
高坐于上的董卓,手拿着王晖的那封求援信,神采阴沉如铁,神采凝重,久久不语。
她想起了刘豹逼她嫁给袁耀时的决然,又想起刘豹单独逃脱,把她丢弃时的冷血无情,所谓骨肉亲情,在她父亲眼中,她只不过是个随时能够捐躯的东西罢了。
董卓轻捋短须,微微点头,“这么说,东征并州,只能从晋城打击了。”(未完待续。)
董卓凝睇手札已久,深深吸一口气,口中沉声道:“张扬,孤本来想饶过你的家人,谁想你这个儿子不知好歹,恰好要跳出来给孤找费事,看来,现在已没人能制得了他,是孤亲身脱手,报我杀父之仇的时候了。”
他的号令,如雷鸣般,回荡在房中。
这还不说,张元以久战怠倦之师,竟还把王晖这支生力军也一并清算,且军中还又多了个萧摩诃,这个名字又武力超群的虎将。
屁股痛到钻心的连题胭脂,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张元这几句话,土崩崩溃。
败刘豹,退王晖,全取并州,如此光辉的战绩,转眼已遍传天下。
淮南边向,袁术本来筹算等着张元师老城下,士气丧尽之时,再出兵北上,一举夺下并州。
“早些见机,又何至于受如许的苦呢,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刘大蜜斯。”张元可惜的感慨道。
王晖的使者携着他的求援信,一起带着张元威震并州的动静,穿越中原要地,赶往了长安。
“连题胭脂,你还妄图刘豹会救你么,别痴心妄图了,别忘了当初刘豹为了保存下去,是如何把你嫁给袁耀阿谁独眼龙,突围失利,他又是如何单独逃脱,把你丢给了我的,你不肯敢服,想要刘豹死守你刘氏的庄严,可惜,你那武道不凡的父亲,底子就没把你当回事。”
于公于私,于大局于小利,东征并州,击灭张元已经是不成制止的事,剩下的就是如何个灭法。
连题胭脂面带着羞意,喘着气,万般寒微道:“是我错了,是我父亲背信弃义,先对不起你,我更不该对你无礼,我晓得错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