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简朴的客气几句,於夫罗邀逢纪到帅帐再详细叙谈,几人坐定,於夫罗率先客气的问道:“不知元图先生台端观临,有何要事”?
本来就不屑于匈奴的粗鄙,现在还隐含肝火,岂有此理,逢纪大声道,“陈腐,与尔等缔盟乃是张稚叔之事,何来上党一说”。
於夫罗缓缓踱步,一脸阴霾,快然长叹:“豹儿呀,我怕袁绍此来不是借兵,就是帮手出兵,我匈奴大好儿郎,白白送与这些虎狼之口,为父心中不忍啊”。
这不就是借刀杀人么,白白捐躯自家儿郎为别人做嫁衣袁绍又想玩白手套白狼的把戏,也不知这张元如何惹怒了袁绍不吝派人前来劝说,於夫罗紧皱眉头,暗自思考。
来人虽低着头,但肥大的衣袍仍然遮不住魁伟的身材,浑身的横肉撑得衣服上暴露一块块的陈迹,模糊披发着一股噬人的气味,此人恰是本身的弟弟呼厨泉。
“豹儿说的轻巧,世人庸碌平生,皆为浮名罢了”,於夫罗一脸无法,豹儿虽有绝世之资,但还完善为人之道。
“逢纪”?於夫罗默念,忽而转过身,向中间因为呼厨泉的到来尚未分开的儿子刘豹问道:“豹儿可知此人”?
刘豹天马行空,於夫罗俄然感受跟不上儿子的思路了,“我知我儿智略不凡,界休难敌豹儿,可你所说袁绍又是何事”?
“大单于”,听到有人喊本身,於夫罗转过身望去,一骑打马飞奔而来,挥动着马鞭,斯须,骑马之人就来到面前,敏捷翻身上马,单膝着地,急声说道:“大单于,渤海袁绍使者求见”。
“袁绍只是昔日盟主,现在其人远在渤海,父亲何必为此愁眉苦脸”。
於夫罗恍然,随即开朗大笑:“真吾麒麟儿,袁绍这是搬起石头砸本身脚”,
逢纪轻抚短颌,一脸自傲,“看来大单因而承诺了”?
“尊使一语惊醒梦中人”,於夫罗面上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倒是焕然,儿子点头表示,想必是应袁绍之邀顺势劫夺上党了。
父子二人相顾不语,唯有头顶上的白云或舒或卷,肆意窜改。
。“愿闻其详”
自从应朝廷聘请南下平叛,不但丢了南匈奴大单于的位子,且流落不定,於夫罗心中已经讨厌了袁绍的这类做法,不承诺又恐袁绍四世三公的名声,一时难以决定,不由自主向儿子的方向望去,但见儿子几次点头,看其意义竟表示本身同意,百思不得其解,还是挑选信赖儿子吧。
诸侯讨董之时,於夫罗与联军盟主袁绍缔盟,共同讨伐董卓,现在联军一散,袁绍远在渤海与匈奴毫无干系,本日派人前来,有何目标,刘豹也是不解,“父亲何不将逢纪叫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