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张燕还是决定先对于张元这个面前的大敌,当即一挥手,欣然道:“好,孤就给杨凤你两千兵马,让你去抄了那小贼巢穴。”
张燕眉头一凝,焦黄的脸上,刹时涌满焦炙。
祖狄一笑,声如洪钟,淡淡道:“末将效力于主公,看主攻愁眉不展,也想替主公分忧,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别例,便想为主公略尽些微薄之力,也不知这体例管不管用。”
“左校此话怎讲?”张燕阴沉的脸,掠起了一丝奇色。
杨凤等人,则带领着两千步军,随后跟进。
“张贼这是目睹拿不下封丘,但想夺下晋城,截断我们与太行山的联络。”白波大声道破了张元的企图。
他的目光射向了左校,向这位本身最信赖的谋士,寻求对策。
祖狄却又躬身一礼,柔声道:“末将该说的都说了,就不打搅主公了,告别。”
烦复而短促的叫声,打乱了张燕的思路,一名标兵飞奔而入,“禀将军,我标兵方才传回急报,张元已分兵三千北上,向着晋城方向杀去了。”
“那我倒要听听了。”张元向他召了召手,表示他过来坐。
张元目光望北面,冷冷一笑,道“那就再让张燕尝尝我们的短长”。
只要张元分兵去围晋城,张燕就必会出兵去救。
望着那结实的背影,张元喃喃自语,如有所思。
两天后,封丘城。
张元苦笑了一声,叹道:“我又何尝不想灭了张燕的马队,可张燕也没那么傻,他现在只守不攻,不会蠢到把马队集合起来,跟我硬碰硬的境地,我又如何灭他的马队。”
一席话,张元豁然开畅,腾的跳了起来,细心的图,衡量着祖狄所说。
张元在敌营四周,安插了大量耳目,黑山军的意向,很快就由张元的细作收集,送到了张元的手上。
不得不说,祖狄这条战略,当真是一条奇策。
“你再说一遍!”张燕喝道。
这绝对是个极度聪明的人。
左校这安闲淡然的话,令张燕和世人,皆精力为之一振。
计是好计,张燕却又不放心,怕让杨凤领军而去,就此放虎归山。
并且,张元以步兵去围晋城,对张燕来讲也是一个机遇,他恰好可派轻骑急袭,击破围城张军,也能够通过一场胜利,来提振本身的军心士气。
祖狄拱手笑道:“主公,张贼已经被骗,派了马队悉数出动,前去晋城,也该是我们脱手的时候了。”
“末将必不负将军重托。”杨凤慨然领命。
并且,这个祖狄汗青上,也曾多为朝廷分献计,光复失地,为东晋曾立下汗马功绩。
杨凤献上此计,令张燕又是面前一亮。
大堂中,黑山军众文武们,听到这个动静,也无不震惊。
半晌后,帐帘掀起,祖狄大步入大帐,道了一声:“见过主公。”
“这小我,公然不愧是我军中智力最高的人,统帅也很高,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将,我的品德没的说”
张元顿时髦抖擞,但旋即又沉着下来,指尖敲击着额头,“张燕的马队是被诱出来了,但想灭了它们,就必须也要动用我的马队,只是我马队数量不及张燕,又没有张绣那样精通骑战的武将,如何灭了他的马队,也是一件头疼事啊。”
听得这谍报,在场的文武众臣们,精力都是为之一振,镇静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张元,皆是赞叹张元这诱敌之计的精美。
张元想了一想,也想听听这传说中的祖狄,能有甚么高见,遂令将他传入。
逼张燕脱手?
左校神思飞转,转眼间眼眸一亮,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嘲笑,“实在依末将之见,张贼此举,反倒是给我们奉上门来的一场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