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那面“关”字大旗,很快就被斩落,“陶”字的大旗被高高树起,宣示城门沦陷。
郡府。
正自苦战的郯城守军,不但没有防备护粮军会兵变,更没有想到,城外竟然还伏有大股兵马。
城门一线,廉颇已批示着夺门士卒,将堵在城门处的粮车移走,清空了通往城内的大道。
表情愉悦之下,关羽自少不了小酌几杯,觉得庆贺。
樊哙带领着五百铁骑,挟着天崩地裂的隆隆巨响,践起漫天烟尘,势如破竹般踏过吊桥,涌入了郯城北门。
又羞又愧之下,傅士仁歇厮底里的痛骂道:“陶商,你个卑鄙无耻的奸贼,关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自他的大哥刘备坐上这徐州牧以后,袁术的打击就成了刘备所面对的第一个严峻危急,幸亏刘备撑下来了。
半道上时,傅士仁却俄然听到北门方向杀声高文,心中起疑仓猝加快赶来。
……
他三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关羽焉能不为之欣喜对劲。
“本身贪财还怪别人,老子让你骂。”陶商呸了他一口,直接驱马从傅士仁的身上踏过。
陶商收取了残暴点,喝令亲军将傅士仁绑了,头也不回,跟在樊哙前面,催动着廉颇步军,持续向郡府要地杀去。
刘备率徐州军的主力,在盱眙一线跟袁术对峙数月之久,就在几天前终究大败袁术,逼得袁术撤兵而去,败归寿春。
众将拍马而出,六千陶家军将士刹时热血狂燃,挟着震天的喊杀声从树林中冲出,浩浩大荡的向着敌城涌去。
咔嚓嚓!
未等那惨叫的敌将落地,樊哙一声暴喝,手中刀锋刷刷连扫数下。
傅士仁是三四流的武将,庸碌无能且又贪财,这类货品陶商当然不屑于收降,但却能够留着活口,充当他收取残暴点的“提款机”。
方杀出三十余步,劈面赶到了几百兵马,领军之将,恰是傅士仁。
只听“咔嚓嚓”一声脆响,傅士仁的两条腿便被战马无情的踏碎,痛得他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几天不见,这吃货的杀猪刀法又变强了……”跟从杀入的陶商,看到樊哙如此狠毒手腕时,不由也暗吸一口冷气。
挟着漫天的狂尘,六千步骑雄师,转眼便杀至城前。
陶商奔行当中,大喝道:“樊哙,给我率马队抢先冲出来,谁敢禁止就辗平谁!”
正饮得畅快时,一名标兵仓促而入,拜于醉意微熏的关羽面前,惊叫道:“禀关将军,北门急报,陶商率数千兵马俄然杀到,已夺下了北门,正向郡府这边杀来。”
身后的五百铁骑,如玄色的狂潮般,澎湃的随他向城门涌去。
樊哙一得号令,把啃到一半的羊腿一扔,热血狂燃,双目充满血丝,镇静到将本身的衣甲撕了,赤出了一股钢筋般的肌肉。
“猪崽子,纳命来吧!”
关羽把玩着酒杯,越想越红色的脸越加对劲,不由哈哈大笑,纵酒豪饮。
陶商造反袭城!
樊哙铁骑开路,陶商在花木兰的庇护下,与臧霸率步军主力杀入,再加上廉颇的内里外合,城门一线的近七百守军,转眼间已被杀得血流成河,死伤殆尽。
紧跟而上的陶商,稍稍勒马,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傅士仁,嘲笑道:“傅士仁,你觉得我会做亏蚀买卖,一盒珍珠换一座城,老子是赚大了,还真得感谢你。”
咣铛~~
“城门已经拿下,樊哙,廉老将军,随我去杀关羽。”
巨响声中,傅士仁一声惨叫,连人带刀被樊哙拍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陶商还嫌不敷,挥斥着雄师,辗杀惶恐失措的敌军,沿着大街一起向着城中间位置的东海郡郡府杀去。
那是来自于淮南火线,最新送到的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