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之下,他竟被廉颇震裂了虎口!
“戋戋一条老狗,你觉得被陶商改成廉颇的名字,就能有廉颇的神勇了吗,老狗,臧爷本日送你弃世!”臧霸不屑一声狂笑,纵马而出,大枪直取廉颇。
那老卒俄然间大咳起来,咳到满身颤栗,衰老的身躯如残烛的火焰般,在风中颤栗飘摇,仿佛随时就要燃烧。
那枪杆是挡在了身前,但力量却不及提起时,廉颇的斧锋已轰击而至。
廉颇之名,那个不晓。
花木兰等陶军将士,倒是欣喜万分,一样没有想到,他们主公派出的这员老将,武力竟然强到这类境地,完整的压抑住了嚣狂的臧霸。
机遇已现。
他那握枪之手,更是痛麻非常,斜眼一瞥惶恐的发明,握枪的指缝之间,已刹时淌出一丝鲜血。
凛烈的斧锋尚未砍至,澎湃如涛的劲力,便挟着暴风骤雨般的气劲,狂压而上。
臧霸身形未稳,招式已老,目睹那明晃晃的斧锋狂袭而至,情急当中,只能强行回枪相挡。
臧霸气血未平,目睹第一招的杀式已至,心知本身的技艺逊于敌手,存亡之间却不及多想,急是在竖枪竭力相挡。
可惜,震惊已晚。
统统,本就在他的料想当中。
目睹臧霸狂杀而至,廉颇衰老白眼中,却不见一丝惧色,却见他低啸一声,手中战斧如电光普通,挟着凛烈之极的力道,如泰山压顶普通向着臧霸当头斩去。
廉颇一声嘲笑,猿臂翻飞如影,手中战斧穿破臧霸的防备,挟着猎猎的风声斜斩而至。
斯须,二十招已过,臧霸枪法混乱,马脚百出。
廉颇接连急攻三斧,狂力轰击之下,臧身形剧震,枪法狼藉,连手中兵器都被震得几近拿不住。
这一斧子狂击而下,臧霸只觉雷霆之力轰入他的身材,震得气血荡漾如潮,双腿夹不住马腹,诺大的身躯被震得向旁一斜,几近就要栽落上马。
那老卒咳了半晌,方才喘过一口气来,抖擞精力,缓缓抬开端来,衰老的目光直射臧霸,沉声道:“老朽廉颇,就跟你这小子过上几招。”
臧霸急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住震惊,变攻为守,满身的劲力尽数灌向双臂,奋然的擎枪相挡。
只是当廉颇刚被呼唤出来的时候,看他那又咳又喘,病兮兮的模样时,陶商曾经担忧过,廉颇已老,一定能战。
“这老狗的武力,竟然这么强,这如何能够,他只是名叫廉颇罢了,岂能真有廉颇的武力?”
刹时,臧霸惊觉一股激烈的压迫感扑而来,令他几近有堵塞的错觉。
一双双欣喜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陶商,赞叹畏敬,眼神中尽是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