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处,一骑不执兵器的敌卒,策马飞奔而来,直抵阵前二十余步,口中叫道:“我乃袁至公子信使,休得放箭。”
陶商对准那信使,正待放箭时,脑海中俄然响起体系精灵的提示音:“嘀……体系提示宿主,宿主现在武力值为40,弓弩品级为最低品级1级,射中率低于10%。”
手中丝帕拭去脸上感染的风尘,他将丝帕往风中一扔,拔剑在手,气愤的喝道:“全军打击,杀光挡路的统统敌寇,斩下陶商狗头者,本公子重重有赏!”
“老将军这一步棋走的好,袁谭兵马太多,就算要守城也守不住,反而徒损兵马。”陶商点头赞,话锋一转,笑问道:“看来老将军胸有成竹,已经想好了破敌之策。”
“袁”字大旗在晨光下耀武扬威的飘荡,战旗之下,袁谭身披金甲,手扶长剑,威武的脸上,涌动着与生俱来的崇高严肃之气。
那双如星的双眸,半开半合的眺望着火线,那份沉稳自傲,仿佛目之所及,都是他的国土。
陶商胸中的肝火,被这公开的热诚,完整的激愤,厉喝道:“杀我信使,还敢派你来招降老子,那老子就用你的狗命答复袁谭那杂种。”
廉颇衰老的脸上,也燃起了丝丝镇静,慨然笑道:“老朽要的就是马队,此战连老天都互助,我们必胜无疑!”
“文向,你可真是我的及时雨,来得恰好啊。”陶商一拍他肩膀,镇静的看向廉颇,“廉老将军,你想要一支精兵,文向这两百马队可够?”
身边夫人兼亲卫队长花木兰,庇护在侧,已显成熟风味的冷傲脸上,倒是模糊闪动着几分顾忌。
“射得标致,不愧是我陶商的夫人。”陶商一声喝采。
陶家军将士顿时欢声雷动,士气为之一振。
“知老朽者,主公也。”廉颇深陷的眼眶中,掠起多少欣喜,捋着斑白髯毛道:“袁谭雄师出境时,共有两万之众,老朽一起南撤,才诱使袁谭长驱急进,将一万多兵马落在了前面,不然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就会是两万袁家雄师。”
陶商却笑看向廉颇,“廉老将军应当不是怕袁谭,你这么不战而退,应当有本身的企图吧。”
阳都北面十里的袁军大营,一万袁军连续出营,构成了大大小小,数十座军阵,杀气腾腾的向着阳都城方向逼进。
啸声未落,花木兰指尖一松,那一支利箭破风而出,挟着满腔的气愤,飞射而去。
二人的面前,四千陶家军布阵于前,这是陶商能够对抗袁谭的统统兵力。
陶商威武的脸庞,却云淡风轻,涓滴不见一丝顾忌。
有木兰这句话,陶商也就够了,欣喜一笑,鹰目直射敌阵,嘲笑道:“本日一战,谁都威胁不到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夫人,你惊骇了吗?”陶商感遭到了她的情感,笑问道。
花木兰接过弓箭,伎俩纯熟的弯弓搭箭,口中怒骂道:“敢瞧不起我夫君,我要你的狗命。”
廉颇公然不愧是战国四大将之一,精通兵法,他这一招是以捐躯空间,来调换袁谭兵力被分离,尽能够减弱袁谭兵临城下的兵马数量。
廉颇话未说完时,身后响起仓促脚步声,却见徐盛风尘仆仆的登上城头,拱手道:“主公,末将带了两百马队从辽东返来,听闻阳都有战事,便带兵星夜赶来,应当没有错过大战吧。”
怒喝声中,陶商弯弓搭箭,朝着那信使就要放箭。
“木兰,那这狗杂种交给你,给我射翻他。”陶商脑筋也转得极快,一把将弓箭扔给了花木兰。
“你说得倒好听,袁谭入侵时,你为何不战而退,把北面诸县都拱手让给了袁谭,若非如此,袁军怎能长驱直入,杀入我琅邪要地。”花木兰诘责道,语气平清楚有责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