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另有亲军兵士在,陶商的言语就这么“猖獗”,惹得花木兰脸畔微晕,出现些许难堪。
美姬?
“下官明白至公子情意了,下官府中虽没有至公子喜好的美人,但我东安城中,却有一户姓甘的乡绅,家中有位叫作甘梅的女儿,现在虽年芳十七,却长着一张**岁孩童的脸,定能合适至公子情意。”
“至公子,眼下后续兵马未到,陶商在南门外逼城下寨,我们还当谨慎防备才是。”臧霸不太合氛围的提示道。
“脸倒还稚嫩。”袁谭对劲的微微点头,目光从女童的脸上,下移至了身上,却立时一沉,摆手喝道:“这等身材,没有半分神韵,看着就没胃口,拖出去。”
“廉颇那老头子早已布下局,今晚我们就能破了东安,夫人就不必担忧了。”陶商对自家夫人也没坦白,说话间,手已探入了衣袍中。
摆布几名侍立的亲兵,很见机的从速退下,只余下他们的主公和主母二人。
就在陶商欣喜万分,还来不及回味时,花木兰已如一头母狮子,扑将上来。
……
一听到这两个字,袁谭脸上不悦尽扫,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拂手道:“可贵你一片情意,本公子倒想瞧瞧,你口中的美姬,到底‘美’在那边。”
花木兰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明显未想到,他们才在东安城前安营,今晚就有奇计破城。
中军大帐以内,**骤起。
本来,这位袁至公子对女人有着特别的癖好,他喜好长着一张年青稚嫩如孩童般的脸,却又身材火辣,有着成熟女人的风味。
袁谭威武的脸上,已完整规复文雅安闲的贵族气味,从怀中抽出丝帕,儒雅的将脸上血迹拭去,口中冷冷道:“尔等言之有理,速传令给文丑,令他加快行军,务必在两天以内赶到东安汇合,本公子要重整旗鼓,再战那豪门小子。”
袁谭不觉得然的瞟了他一眼,摆手命令道:“前番一败只是个不测,尔等无需过分顾忌那陶商,自伤了胆气。天气不早,都下去好好歇息吧,等文丑军一到,我们就反守为攻,灭杀了那小子。”
话一出口,淳于琼便冷哼道:“那小子不过兵马四千,我们手中也四千兵马,他若敢强攻东安,恰好遂了老夫情意,必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不消那么费事,如许才更刺激。”
花木兰这才羞意稍稍收敛,步向陶商身边,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我袁谭,竟然会败在陶商这个豪门之徒手中,可爱――”袁谭拳头捶击案几,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臧霸语塞。
“孙处置说的对,此番一败只是一个意味,至公子只需催促文丑速率后续一万兵马赶来汇合,我们雄师集结,必可一战而胜,湔雪前耻。”老将淳于琼也重振了信心,慨然叫道。
“这个太老。”
……
袁谭精力奋发,便起家步下阶来,走到这些美姬跟前,一一从她们身前走过,核阅她们的身材,端起她们的下巴,品定她们的面貌。
花木兰欲拒还休,娇哼着提示道:“夫君,袁谭还在东安城中,那杂种另有四千兵马,我们还不到松弛的时候呢。”
那县令目睹袁谭不对劲,不由面露慌色,眸子子一转,蓦地觉悟,忙是讪嘲笑道:“至公子息怒,下官已晓得至公子的情意。”
那县令上前一步,拱手笑嘻嘻道:“至公子能下榻县府,实乃下官无穷光荣,下官府中眷养了几位美姬,想献于至公子,以慰劳至公子疆场劳苦,还请至公子笑纳。”
血腥之味,反而更加激起了陶商的雄性,他一声豪烈狂笑,便如野兽般扑了上去。
阶下处,淳于琼、臧霸等部将,一个个皆也低头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