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势,仿佛已经闪现。
“廉颇在此,挡我路者,杀!”
廉颇扫视他们一眼,声若洪钟,厉声道:“铁骑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为主公而战,随老夫杀出去!”
弓弩已无高文用,该是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了。
但是弓弩手毕竟也挡不住淮南甲士数浩繁,在张勋的喝斥下,五千淮地军顶着箭雨狂冲,很快就冲近了营墙。
布阵在营栅后的五百弩手,敏捷将高举已久的弩箭射出,五百支利箭破空而起,划过一道道弧线,向着冲杀而至的仇敌倾落而去。
思路飞转,陶商蓦地间觉悟,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嘲笑,“陈酒鬼说的对,廉老将军,我命你速率五百铁骑开营反击,给我反击仇敌。”
“杀——”
“加快冲锋。”混于阵中的张勋,挥刀大喝。
张勋也自傲百倍,自发得此战扬了袁术威名,喝斥着部众集合向营门涌去。
一千支羽箭再度腾空而起,向着仇敌吼怒而去,圆盾的防护毕竟有限,现在箭矢密度变大,杀伤结果也大增,刹时便有百余淮南兵当场被射倒在地。
“吕布是在借刀杀人,马队反击杀出去,必然能窜改局势。”一向只顾喝酒的陈平,俄然迸出了这么一句话。
陶商举目望远,却见吕布所统的一万多主力,鼓声固然震天,却并未有策动全面打击的迹象。
震天的杀声中,五百骑士热血沸腾,铁骑如飞,轰然杀出。
廉颇一听,不由大吃一惊。
陶商给陈平这么冷不丁的句话警省,再向敌军扫去,发明打击的都是张勋的淮南军,吕布的嫡派兵马并未参与。
廉颇吃了一惊,连咳数声,“主公,我军若一开营,吕布顺势掩杀如何办?”
未几时候,三重鹿角已有两重被破,情势堪危。
雄浑的吼声中,廉颇拨马舞刀,向着营门杀去。
“如何回事,莫非陶商小子竟然还敢反守为攻不成?他就不怕吕布顺势掩杀吗?”
廉颇雷鸣般的一声狂啸,策马如风,在无数双敌卒震惊的眼神谛视下,如暴风般杀出,寒光流转的大刀,无情的砍向那些措手不及的仇敌。
张勋心中一惊,正自惊奇不解时,却见大开的营门处,抢先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手舞战刀,如天神下凡般狂杀而出。
关头时候,张勋和他的部下们,却惊奇的瞧见,本来紧闭不开的大门,却不消他们攻打,自行翻开。
手起刀落,刹时便将营门外的几名淮南军卒,掀上半空,斩成了粉碎。
驻马营前的李广,脸上没有涓滴神采,只低喝了一声“弩手,放箭”。
陶商毫不游移的喝道:“动摇令旗,给李广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