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端坐在马背上,向着郑泰身后的一众兵将虚空一指,道:“换上你部下将士的衣甲,以你的名义,返回洛阳,如何?”
听闻马超并没有筹算硬碰硬,而是要借用本身的名义进入洛阳,郑泰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在心中快速的策画了起来。郑泰是故意撤除董卓不假,但是马超此举,实在是过分冒险了一些,并且前提前提,是将郑泰的全族老幼都押了出来,如果一旦失利,郑泰到不惧死,但是若因为他一人,而令董卓迁怒与他的全族,那必然是要连累九族的啊!
郑泰看了一眼身后的五千步骑,转头笑道:“你懂甚么?董卓倒行逆施,暴政祸乱天下,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即使有力杀贼,可暗中助一助各路讨董联军总还是能做到的。”
郑泰闻言,赶紧翻身上马,向着马超的方向揖手见礼,口中说道:“尚书侍郎郑泰,拜见冠军侯。”
胡车儿赶紧甩开两条大长腿,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一起跑下了山坡。
几次衡量了好久,郑泰猛地一顿脚,大声说道:“罢了!罢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下官虽是一届文弱,可也愿押上全族长幼的性命,助君侯除奸!”
看着郑泰如许一个斯文的人,说出如此豪宕的话语来,马超心中感到有些好笑,可也为郑泰朴重的心机和胸怀所打动,当即便说道:“郑大人放心,本侯保你全族老幼不会有任何人遭到涓滴的伤害!”
“杀!杀!!杀!!!”
一个刚胆中略带青涩的声音,在不远处毫无征象的响起,令郑泰大吃了一惊,仓猝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郑泰直起腰来,正视着马超,答道:“臣受命于董太师,与温侯一起前来虎牢关,与冠军侯为敌。”言罢,郑泰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在马超的脸上,时候重视着马超脸上的神情窜改。
不久以后,马超部下的数千精锐都已换上了郑泰所部的衣甲、灯号,然后跟着郑泰兜转马头,绕开虎牢关,从比来的门路,向洛阳的方向奔驰而去。
“大人,我们……就如许迟缓的前行吗?”一名郑泰的贴身侍卫,忍不住心中的迷惑,小声问了出来。
以面前这个少年的春秋来推断,各路诸侯中也就只要马超一人如此年青了;更何况郑泰也从未传闻过除了马超以外,另有哪家的少年,能有如此照人的风采了,故此开口扣问。
“恰是本侯,未知中间何人?”马超淡淡一笑,反问道。
连络郑泰前后的言语和态度,马超猜测郑泰所言不假,便纵马来到了郑泰的身前。
“呵呵,郑大人便不必再摸索本侯了,自董卓乱政以来,本侯带领义兵,于西凉将董卓的老巢连根拔起,毁了他在西凉的基业,早已是势如水火;更何况,本侯也毫不会置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与董贼沆瀣一气的。”马超面带笑容,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
郑泰眉头一横,答道:“并非是下官不敢,不知下官可否大胆问问君侯,君侯筹算如何靠近洛阳?”
“好!”马超一拍大腿,昂首望向洛阳的方向,口中对郑泰说道:“郑大人久居洛阳,想必对洛阳周边的途径非常熟谙吧?如果本侯想奇袭洛阳,未知郑大人可否能指引出一条捷径来?”
郑泰眉毛一扬,脸上的神采一肃,当真的说道:“君侯,下官并非贪恐怕死之辈!只要能挽救大汉江山,救出落入虎口的天子,救百姓百姓于水火当中,君侯旦有所命,下官无不顺从!”
“郑大人,现在国度危难,百姓百姓苦不堪言,恰是需求我等挺身而出的时候,未知郑大人可有胆量,与本侯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马超在纵马来到郑泰的身前以后,抬高声音但却慎重非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