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张辽的手指又向中间指了指:“其他的西域各国,除了我们已经掌控的五个国度以外,又有四五个国度,是和乌孙等国度干系比较好的,是我们下一步争夺拉拢的工具。另有碣石、危须等十几个小国,是和四大强国干系比较好的,他们将是我们下一步冲要击的工具,我们要剪除四大强国的羽翼,把他们伶仃起来;同时也要让西域各国看到,即便有四大强国的庇护,我们的兵锋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灭掉这些国度。至于其他的那些小国,不过是些墙头草罢了,危急之时,他们毫不会帮忙我们,但也必定不会帮忙四大强国,等我们清算了四大强国以后,这些扭捏不定的国度,也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这两个国度就算是故意帮手,却也是鞭长莫及了。先前为了制止张辽、徐晃的进击,他们把大部分的兵力都设防到了边疆线上,现在想要在短时候内抽调回如此数量庞大的步队,那毫不是三五日以内能做到的。
张辽信赖,颠末近一年时候的磨炼,文武双全的马岱,足以担当起镇守火线的任务了。
谁料,就在张辽和徐晃率部将近到达焉耆与楼边边疆线上的时候,这两支人马俄然消逝的无影无踪了,让做好了抵当筹办的焉耆和楼兰茫然不已,不晓得汉军究竟要做甚么。
打算是好的,西域各国的气力不强,也是不争的究竟。可凡事都是有个过程的,张辽部下只要三万精兵,算上投降过来的五个西域小国,可用的兵力也独一五万之众,想要在短时候内完整征服西域,还是不太实际的。
更令高昌国君感到绝望的,是张辽和徐晃此前佯攻的打击线路选的非常奇妙,这两条线路,都是间隔高昌最远的线路,焉耆和楼兰明摆着是被张辽给算计了,不但白白华侈了人力物力、兵马赋税,乃至对高昌的危急,也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了,他们底子就没偶然候抽回兵马,对高昌施以援手了。
这两万西域兵士的练习告一段落以后,张辽集结上风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先向四大强国中气力较弱的龟兹发难。张辽之以是把目标盯在龟兹,一则是是因为龟兹的气力并不太强,相对较为轻易被攻破;二来龟兹是四大强国中,间隔大宛比来的国度,攻破龟兹,无益于将大本营连成一线,占有天时上的上风。
听着张辽如许深切浅出的阐发了一番,马铁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忍不住憨憨的笑了起来:“这么说,我们倒是能够省很多事呢,还真是个好主张啊。”
实在不但是最早臣服的五个小国,厥后把张辽诽谤、拉拢的七八个小国,也已经根基落空了叛变的能够了,他们的兵力和那五个小国一样,也已经被打散混编了,底子就没有充足的气力在张辽的火线兴风作浪了。
值得一提的是,焉耆此次率军来援的最高将官,是被马铁亲手斩杀的,这也能够算作一个不小的功绩了。
待马休马铁拜别以后,张辽又转头看向了马岱:“伯瞻(马岱的字),你去把两位智囊请过来吧,我们先制定一个实施诽谤之计的前后挨次,等两位将军来了,再共同敲定最后的打算。”
但是,他们的利诱并没有持续太久。数日以后,两国的探马便得知,张辽和徐晃两部人马本来摆出强攻的模样,实在就是烟幕弹,他们在扬武扬威的虚晃一枪以后,两部人马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高昌,对高昌策动了两翼夹攻,筹办不敷的高昌接连丢城丧土,眼看就要步龟兹的后尘了,不得已之下,高昌国君向焉耆和楼兰发来了求援,要求这两个国度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