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直接道:
浩浩大荡的避祸人潮终究停歇了。
正在保卫兵长惊奇不定时,自残兵中连滚带爬出来一人,口中凄厉呼喊道:
“告急军情速报!城中友军安在?我等乃是曹公兵马,特为援助刘使君而来。却不想于山下中了泰山贼埋伏,我等虽竭力抵当,却何如贼人势众,故大败至此,还请速速翻开城门放我等出来!”
此人恰是魏延,而在其中间,鲜明是臧霸与昌豨,只是不见了林立等人。
小沛山脚。
孙观听林立一一说来,不由目瞪口呆,直感慨面前之民气机之周到,不知要赛过自家几位兄弟多少!
乐进闻言双眼大亮,转头看了一眼下邳方向,佩服道:
夏侯渊听他话中纠结,哈哈一笑,说道:
“妙才,这都到了小沛门口了,我还是没搞懂主公的意义。但你与主公向来靠近,应当能揣摩的出几分才对。”
“正需以我等勇武为主公解忧啊!”
行军半晌,马蹄声中,乐进打马至夏侯渊身边,迷惑问道:
“诸位辛苦,不过还请稍等半晌,小将这就去通报我家太守前来!”
林立点头,笑道:
“主公的话我这几日一向思考,自是记得清清楚楚。‘此去小沛,不过数日工夫,你二人却不必急行。纵是慢却一步,只消杀尽贼报酬玄德公讨回公道便是’主公要我等杀尽贼人,但你我二人加起来虽有六千之数,击溃泰山贼虽不在话下,全歼恐力有未逮。”
“文谦,你再想想主公是如何叮咛的?”
林立苦笑道:
“林公放下,末将晓得。不过林公你待会儿分歧去批示吗?”
然贼兵未现,于东城俄然稀有百残兵狼狈而来,待靠的城门,有那眼尖的兵士便将这群残兵浑身浴血,似是一个个伤痕累累。旗号狼藉,皱巴巴的旗面上却鲜明写着巨大的‘曹’字。
夏侯渊点点头,一样一脸敬佩道:
“烦劳将军快些,那泰山贼怕是少顷便要杀到此处了!”
清脆的马蹄声稠浊着数千人高凹凸低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林立面色一凝,一旁史阿心领神会,挥手昂扬道:
这二人正无穷遐想之时,火线树林里,无数人影绰绰,恰是林立一行悄悄赶到埋伏在此。
“难怪你想不通了,主公话中重点压根不是要我们全歼敌军。文谦,你且想想,若你我晚到一步,小沛会是如何局面?”
敌手有小沛守军和曹操援兵两路,林立不知泰山军实际战力如何,便想出一招趋虎吞狼之策。将三千二百泰山兵马一分为二,一起只三百余人打曹军旗号,抹上畜血,特来小沛赚城。而另一起...
孙观皱眉担忧道:
夏侯渊与乐进二人得曹操不清不楚的军令而来,稀里胡涂的只好一起缓行。而昨夜一场雪,虽不甚大,但气候非常酷寒,他二人既是不急赶路,自不会一大早抖抖索索的行军,如此路程天然查了泰山军很多。而待日头攀附之时,夏侯渊才暖烘烘的命令出兵。
此时人丁极其首要,糜太守虽打着逞强的主张,但也是不敢真等城内百姓出逃完了剩个空城还给刘备。目睹演出充足,赶紧领城中白眊兵出面先是安抚住了城中百姓,随后守在两座城门后,就等泰山贼中计。
“小沛无有防备,自是会被等闲攻陷。”
“哒、哒”
乐进想了想,说道:
“林中郎,两部兵马但是足足有五千之数,我等不过两千余,虽有伏击之利,但冒然比武,怕是可贵好。”
......
“曹公兵马?”
夏侯渊点头大笑道:
“报!部属刺探清楚了,敌军距此处另有三里地。共有两部兵马,一部为枪兵,打的乐字灯号;而另一部乃是马队,灯号为夏侯。”